其他人落後一步,也紛紛跟上。
高宇緊盯簡川的後腦勺,懷疑他不懷好意,想把白筱貝一個人拐進樹林,暗下黑手。
深入樹林,裏麵的雜草越來越多,有的幾乎和白筱貝一樣高,擋住了她的視線。
翟景禾、高宇漸漸承擔起開路的任務。
跟隨簡川的指引走,樹林深處隱約傳出淒厲的慘叫聲,時強時弱,能聽出是貓咪的叫聲。
“向前五十米,右拐二十米。”簡川聽到的聲音無比清晰,他可以定位到那群人的具體位置。
果不其然,沒走幾步,他們就聽到一陣屬於男生的交談聲,大概四人。
不知發生了什麼,那幾個人哄笑起來。
按簡川所說繼續走,沒拐彎就模糊能看到幾棵樹之間的人影,有站有坐圍在一起,站起來的三人都很高。
翟景禾伸出手臂,擋在白筱貝身前,“別急,是鵬程樓的人。”
白筱貝鬆開簡川,向旁邊走幾步,她看到了那四個人中心的場景。
兩隻瘦骨如柴的貓躺在草堆上,渾身都是咬痕,貓毛散落,唯一坐著的男生手裏還拿著木棍。
男生戳其中一隻貓,在那隻貓還手的時候把另一隻踢到它爪下,讓兩隻貓互相傷害,以此為樂。
兩隻貓已經沒什麼力氣,叫聲微弱。
“童彩你帶著簡川躲在後麵別出來。”白筱貝看不下去,抽出兜裏的微型麻醉槍。
高宇拉住她的胳膊,猶豫道:“要不還是出去叫人吧。”
即使白筱貝有防身武器在手,他還是放心不下。
天台事件給他留下心理陰影。
那邊畢竟有四個快成年的男生,他和翟景禾會些拳腳,不怕什麼。
但他們這邊還有兩個柔弱的小姑娘加一個失明患者,要是被逮到,後果不堪設想。
那幾個人敢虐貓,一定不會對他們手軟。
“叫人來不及,先撂倒一個,剩下三個肯定能打過,子彈還多。”白筱貝握緊麻醉槍,視線鎖定拿木棍的男生。
高宇看向翟景禾,隻見他默默挽起袖口,為打架做準備。
向後看去,已經不見童彩和簡川的身影,不知道兩人躲到哪裏去了。
“好吧,你就站在遠處,我和翟景禾過去就好。”他叮囑道。
“你站這兒。”
翟景禾為白筱貝尋了一叢雜草隱匿身形,隨後跟高宇悄然繞到那幾人附近。
看到兩人藏好,白筱貝舉起麻醉槍,瞄準後立即開槍,後坐力幾乎為零。
一根細小的銀針從槍口飛出,完美命中男生的脖子,麻醉針頃刻發揮作用,男生由坐著的姿勢向側邊躺倒,一動不動。
“喂,你怎麼了?”他身邊的吊眼男生皺起眉頭,蹲下身查看,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好時機。
翟景禾從樹後竄出,用右胳膊勒住吊眼男生的脖子,左手按住胳膊使勁,動作幹淨利落,無比流暢,明顯練過。
“呃....”吊眼男生瞬間翻起白眼,呼吸困難,抓著翟景禾的胳膊無力撲騰。
“大哥,你別把人給勒死了。”
高宇在後麵小聲提醒。
剩餘清醒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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