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感受絕望,眼睜睜看著最害怕的東西走到眼前,還毫無辦法,隻能等待死亡,才是最痛苦的。
言諾露出一抹微笑,金發耀眼,兩顆小虎牙若隱若現,像個溫暖的小太陽,說出的話卻讓譚儷如墜冰窟。
“隻斷手斷腳哪夠啊?萬一她向路過的人求救怎麼辦?”
“應該再拔了她的舌頭,剜掉一隻眼睛,然後綁到喪屍多的地方去。”言諾自問自答道。
陽鴻不自覺打了個顫,這群人好狠,他都想不到這種死法。
譚儷麵如死灰,言諾的話一出,她腦海中就不斷浮現出對應的場景。
比起那樣,她寧願痛快的一死了之。
不,不能認命,譚儷凝滯的眼珠向外凸起,比喪屍還要恐怖。
“你們有證據嗎?啊?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是我幹的!”
沉默的女人突然喊出一句話,帶著紅血絲的眼珠死死盯著白筱貝,好像希望目光能殺人。
證據?
末世之下早就沒有了證據一說。
無論是基地的人還是流浪在外的異能者,早就默認強者為尊的道理。
簡單來說,殺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更別提證據。
“你還好意思要證據?”言諾目瞪口呆,仿佛聽到什麼世紀笑話。
譚儷依舊嘴硬堅持道:“不是我幹的我憑什麼要認。”
一言不發的季瑾司拉開主駕駛的車門,摸上中央後視鏡。
片刻後,從鏡身側麵拆下一個黑色的小玩意。
“你不是要證據嗎?”季瑾司手中拿著小東西把玩,“這是攝像頭,你在車裏幹了什麼,都能拍的一清二楚。”
“聲音也能錄進去。”他補充道。
“......”譚儷頓時啞口無言,支撐她演戲的最後一絲底氣也蕩然無存。
白筱貝還在發愣,心中暖洋洋的,她隻說了兩句話,還無憑無據,大家居然都無條件相信她。
她鼻頭一酸,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自己也是有家的小妖了,也進一步堅定了想偽裝成人類留下的想法。
在原世界,其他小妖都有家,而她隻有一塊貝殼。
和她一起玩的小妖,每天玩夠了就會被大妖們叫回家,一路的歡聲笑語她都能聽到。
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回到貝殼裏睡覺。
白筱貝從來沒見過孕育自己的大妖,從她有意識起,就在貝殼裏。
貝殼第一次打開,就是她第一次來到外麵的世界的時候。
是貝殼孕育了她。
白筱貝是世間最純潔晶瑩的珍珠,也是世界上最孤單的珍珠。
在原世界,妖界隻有她一個珍珠妖,來到這個世界,幹脆一隻妖都沒有。
小珍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這個小集體,已經不知不覺產生了歸屬感。
“趕緊拉遠點動手,別髒了我的車。”季瑾司催促道。
話音剛落,車裏的女人突然舉起胳膊。
“嘣——”
槍聲響起。
譚儷拿著不知什麼時候撿起的手槍,眾目睽睽下對準白筱貝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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