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顧父這麼護著顧月音,她打了對方,他才更痛。

果然。

顧父顧母都惱羞成怒。

顧父瞪著虎目:“葉清玲!你竟然敢打月音,老子打死你。”

“葉清玲,你太過分了,月音剛回來你就欺負她,讓她吃穿不好,日日失眠,我還幫你說話,說你不是故意的,結果現在你當著我的麵都敢打月音了,可見你在背後時怎麼欺負她的,你自己做了這不要臉的事,現在竟然還把罪名怪到月音身上,你以為這麼就能脫罪了嗎?”

“老顧,必須把她送去派出所,要不是看在養過她的份上,我早就這麼做了。”

顧母撕破偽裝的臉皮,之前的溫柔不複存在。

葉清玲蔑視一笑:“不裝了?別那麼虛偽,想把我送走就直說,真以為你們的心思我不知道?”

“不就是嫌棄我在顧家礙了顧月音麼。”

“你們大可直接說,我早就準備離開,哪裏需要顧月音你親自動手下藥,讓我猜猜,你為什麼這麼著急……”葉清玲不著痕跡地移到床頭櫃處,手伸到背後摸到了一把剪刀。

“你胡說。”顧月音心虛氣短,“我沒有下藥,你自己不要臉,別想怪到我身上。”

顧母也一臉不滿,瞪著葉清玲:“葉清玲,你再敢汙蔑月音,別怪我跟你……顧叔叔不客氣。”

“別說什麼廢話了,我這就喊人來。”顧父比兩母女行動力強多了,他看向葉清玲的眼神有些暗沉,隱隱在算計什麼。

葉清玲諷刺地笑了一下,顧父果然什麼都知道,還心狠。

她突然襲擊了床腳蹲著不敢說話的高明。

高明被剪刀對準脖子,嚇得渾身發抖:“別殺我,跟我沒關係啊。”

“你說,你怎麼會進來客房,是不是跟顧月音有關,你若不說,別怪我現在就殺了你,反正我名聲毀了也活不下去。”葉清玲故意說,她相信高明眼裏的後悔是真的,這人一看就不是個什麼有骨氣的。

果然。

高明被她恨意一嚇,嘴裏的話咕嚕就吐出來了。

他舉著雙手,驚恐萬分地說:“我說,我說,我是被你家的保姆劉嫂帶進來的,她說你約我,我隻是想找你要點錢花,看見你昏迷在房間裏,我什麼都沒幹啊。”

“顧叔叔,顧嬸嬸,顧月音,你們聽,他說他什麼都沒幹,那我這衣服是誰脫的?”葉清玲笑著反問,“噢,莫不是有些人,借劉嫂的手,陷害於我。”

“葉清玲,肯定是你自己不守婦道……還想威脅高明……”顧月音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葉清玲不僅不生氣,反而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這不是不打自招麼。

“顧月音,顧叔叔,顧嬸嬸。”她故意把三個人的稱呼咬字清晰,極盡諷刺:“你們說,我跟楚景深到底是軍婚,他樂意被戴綠帽子,還是被你們陷害的這種?”

顧月音臉色微變。

她外強中幹地說:“你自己出軌,楚大哥也是受害者,他隻會更厭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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