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有些不適,先回房休息。”還沒用膳的璃九,隻想把人打發走,轉而,又對女主楚瑤道:“嘉妃日後也不用來請安。”
璃九走進主臥,吩咐身後的人道:“小桃,備膳。”
從後挎來的手臂按在了璃九的腰上,背靠上堅硬的胸膛,聲音從發頂傳來,“怎的這麼晚還沒用膳,身體不適,其她人打發走便是。”淡淡的嗓調,尾音略有些沉。
璃九一滯,她側過身,道:“陛下,您怎麼在這。”
“朕來此,不就是找你的。”耿謹弋俯下身將人抱起,走到椅子上落座,璃九側坐在他的腿上,神色淡淡涼涼。
耿謹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靠了過來,雙唇相觸,璃九眨了一下眼,睫毛微微垂下。
耿謹弋輕含了一口,粉唇變得水潤,他端詳著問道:“傷都好了。”
璃九停頓了一會,道:“好了。”
耿謹弋手指微微用力向上,道:“張開,我瞧瞧。”
璃九雙唇壓了壓,張了嘴,耿謹弋仔細檢查一遍,笑了笑,道:“恢複得不錯。”
璃九合上唇,對麵一臉不懷好意的神態,太陽穴陣陣抽痛。
“陛下,娘娘,禦醫到了。”
宮婢小桃帶了一個禦醫過來,
男子端正俊秀的臉不是男主是誰。
新入宮不久的鍾邵文,是耿謹弋嫌棄那些庸醫,重新召進宮的新人。
時間提前了,女主楚瑤現在成了宮妃,實在不行,就把男主支出宮。
耿謹弋讓禦醫診斷一番,確認身體無礙,一起在宮裏用完膳,帶人回了政殿書房。
耿謹弋看著她便覺得可口,不看覺得心裏不適,隻看不能碰隻能忍,每次結束,身子都要休養,怎麼會有人這般磨人。
璃九背靠人,一隻手掌完全包裹了她的手,白紙上三個大字——折磨、忍。
璃九心生警覺,任務目標寫這個是在給什麼預示。
耿謹弋抽出手裏的筆,手搭在了纖腰上,璃九的衣服一鬆,她按住作亂的手,道:“陛下,這裏是書房。”
“無事,無人敢闖。”耿謹弋輕描淡寫道,手上的動作不停,美人在懷,有何好忍的。
書案在前,持筆在後,
敞開的衣裳有些許淩亂。
微震的桌麵,顫抖的手臂,纖美的手指鬆開了筆,砸下了一個點,
璃九雙手撐在案桌,身子緊緊繃直了一瞬,側頭,咬牙輕呼道:“陛下。”
女子嫣紅的側臉,明媚流轉的眼,不可方物。
耿謹弋心頭湧上一絲悸動,黑眸愈發的幽深,將身子探近,
按住她的頭,雙唇相抵,輕柔的舉動與身下截然相反,
案桌聲聲吱吱的拖動,刺耳又驚心。
耿謹弋攬起人,手臂一架將人高高抬起,璃九腳離開的地麵,手臂圈在男子的脖子上,那不能再登近的距離,到極限了。
璃九一口咬在就近的脖子上,忍無可忍。
耿謹弋牽起了嘴角,以下犯上,壓著人給了屬於他的回擊。
兩盞茶後,轉移到榻上,抵死糾纏。
一個時辰過去,殿內寂靜下來。
耿謹弋雙手圈住女子,撥了撥她額前垂下的發絲,驀然問道:
“若朕許你一個願望,你會許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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