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
“繼續喝。”
大家看起來很開心,不停地給璃九倒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她的臉熏得通紅。
“咚”的一聲,一人倒在了飯桌上,是蕭祖母。
璃九起身告辭,搖晃的身姿無一不在透露她醉酒的事實。
徐柳眼神示意,道:“霽兒你扶璃九回房。”
蕭霽眼簾低垂,天色昏暗,看不清他的臉色,他輕聲應下,“好的,祖父。”攙扶著女君回到隔壁房間,很快又出來了。
他走到院門,站著發呆,良久,他把大門關上扣好。
抬腳回到了房間,彎月半敞,微薄的月光,屋內黑漆漆的,房門緩緩關上。
蕭霽輕手輕腳來到內臥,他坐在床邊,附身喚道:“女君,女君。”
躺在床上的人緊閉雙眼,未有半分動靜。
半晌,一雙顫動的手臂搭放在細腰的係帶上,捏住一提,手往上滑動,褪下一層外衣,餘下薄薄一件內衫。
蕭霽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腰帶,重複動作下,衣裳堆積一角,取下床紗,床邊留下不同大小的兩雙鞋。
夜間寒冷,蕭霽裸露的肌膚起了些雞皮疙瘩,他坐在裏邊,靜謐無音的環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越發抖動的手臂附上溫熱的腰間,卸下最後一件內衫,拉起蓋在腰上的錦被蓋在背上,身體傾覆而上。
蕭霽怕自己退縮,喝了酒壯膽,又怕喝太多會醉,簡單的抿了一口,他現在臉發燙,頭也暈乎乎的。
是醉了嗎…
他不想跟那個駱文希走,那人看起來有權有勢,肯定不會要一個失身的男子。
要是他跟女君說,女君肯定不會同意,可要是她們起了衝突,女君因為他受傷,他沒辦法原諒自己,而且他有私心,要是他成了女君的人,她肯定會對他負責。
他想嫁給她,就算一輩子在水河村,就算做不了父親,他也想嫁給她。
祖母告訴他,女君無法延續子嗣,他很喜歡孩子,更想和女君生下與她長相相似的孩子。
沒有絲毫猶豫的做出了選擇。
蕭霽爬覆在她身上,兩人的體溫相互傳遞,他啟唇在她耳邊祈求:“女君,請允許我陪在你身邊,你去哪我便去哪。”
“也請別生我的氣。”
蕭霽坐起身,按照書中所畫進行一步步操作,他伸手摸索,指尖移到腰間一路下行。
祖父教了他,他要動了情才行,不過從觸碰到女君身體的那刻,他已然渾身堅硬。
指尖在移到目的地時,床上的人有了動靜:“嗯,水。”
一句迷糊不清的嘟囔,蕭霽倒是聽得清楚。
他猛地收回手,心提到了嗓子眼,慌忙起身下床倒水。
期間還撞到了不少邊角,疼得抽聲不止。
迷迷糊糊的人,側頭向外,睜開的那雙眸子閃著幽芒 。
蕭霽跌跌撞撞的端著茶杯過來,扶起她的頭:“女君,水來了。”
璃九眼睛斂著,看不清一絲神態,她撐起肩喝了一口。
蕭霽輕聲問了一句:“女君,可還口渴。”沒有人回他,他渾身上下裹挾著冷意,蕭霽放好茶杯,紅潤的臉多了幾分蒼白之色。
他有些不敢去看,害怕對上厭惡的眼。
床紗一隻手臂從中探出,勾住胡思亂想之人的腰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