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九就是想給這個陳夫郎一個教訓,順便提個醒,因為他在未來不僅詆毀任務目標,甚至從中牽線把他嫁給五旬老婦,從中獲利。
嚇得雙臂發抖的陳家主定在地麵。
璃九側目一瞥:“管好你的夫郎。”話畢,就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
見識了女君的處理方式,他們既解氣中又也有些恐懼,惹不起,更不敢得罪,回去就讓家裏的人悠著點。
璃九點頭跟他們道別,在人走後,她朝著空氣啟聲道:“來這作甚。”
蕭霽從一麵牆湊出頭來,討好的笑了笑,“女君,飯菜備好了。”
璃九沒有計較他跟蹤她,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問道:“手無礙了。”
蕭霽湊過去,老實交代,笑意盈盈道:“多虧了女君幫我淋水,再加上祖父的藥,已經不疼了。”
女君向來心善,對他和祖母祖父都能如此費盡心力,他不放心女君,怕她被人忽悠了都不知道,畢竟他當初可是要了六兩銀子,女君不僅不責問還不停的給銀子。
看了今天的事才知道,女君不是對任何都那般心善,她分得清,分得很清,還會幫他出氣。
他很高興,高興的事情太多,高興得心跳加快,鼓動不停,說不清道不明。
蕭霽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帶溫柔的眼神凝視她,女君真的很好。
璃九隔幾天就會上山一趟,蕭霽幾人養了幾個月,紅潤光澤氣色足,蕭祖母也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天慢慢變冷,蕭霽在家跟祖父學針線活,給家裏添置新衣新鞋。
蕭霽繡好一麵,望向暗色的天,憂心忡忡道:“女君,怎的還未回來。”
徐柳手中的繡活不停,緩緩道:“別擔心,璃九東家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哪家會打獵的,能連續半個月都能捕獲鹿回來的。
我看要不是他們都補的流鼻血了,璃九東家還會捕鹿回來。
女君還是第一次這麼晚,蕭霽心神不寧,臉上的緊張毫不掩飾:“可是,女君再厲害也是人,受傷了怎麼辦。”初見時,她就受了很重傷,昏迷不醒。
蕭霽一想起那個時候的女君,完全坐不住,猛地一下彈起來:“我去尋尋。”
蕭燕兒輕“咳”了一聲,暗自歎了一口氣。
璃九遇到了一群獵物,考慮了很久,放它們走了,之前捕的很多都沒吃完,賣了一部分,一部分做成了臘幹。
天冷了,後麵基本不會入林,就走得久了些,她喜歡森林的氣息。
跑到山腳下的蕭霽邊走邊喊道:“女君,女君,你在哪?”嗓音扯得嘶啞,他喘著氣繼續喊道,他按住胸口,掌心能感受到一根硬質的東西。
“女君你可千萬別出事。”
“蕭霽。”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蕭霽回頭望去,淚眼汪汪:“女君。”
他小跑過來,靠近時腳一軟身體向前摔去。
璃九抬手扶住他,“可是傷著了。”
在他離家不久就回去了,聽蕭祖母父他出去找他,一路問人追了過來,天氣陰沉看起來要下雨,這天氣受寒可不是小事。
蕭霽雙手搭在她手臂上,搖搖頭,低垂的眉睫隱去眼底的情緒。
璃九低頭略微打量,長到她喉間的少年,柔順烏黑的長發用簪子別著。
清皎如月的臉,深邃眉眼不笑則冷,微紅的眼眶多了幾分異樣破碎的誘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