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之事過後,晏雲依每日都會來廂房關心池老,兩人關係迅速升溫。
另一邊的木榕清也圍在晏笙身邊,庭台中兩兩成對的人,互道關心,她也有了新的打算。
待到他成親之日,幹脆一點,直接砍了好了。
池老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在隻有兩人的時候,
提醒道:“小九,想要讓他恢複記憶,需要足夠的刺激,不然異空間會再次重啟,誰也不知道後麵會如何。”
他拿出一本冊子,遞給她,“這個給你,可以借鑒裏麵的方法。”酷刑應有盡有,為了安撫木靈,就隻能辛苦晏笙了。
璃九眸色淡淡,注視少頃,接了過來,第二天她獨自請辭晏父晏母,離開了晏府。
當晚再次潛入,在晏笙熄燈的那刻,闖進了他的房間。
褪掉一半衣衫的晏笙喝道:“誰?”璃九很幹脆地打暈,綁走。
在附近的山林,建了一個竹屋,背靠山石,周遭包圍了高大樹木,昏暗低沉,她將人綁在屋內,按照書中所說,囚禁,鞭打,羞辱。
設身處地的想了想,確實足夠把人大卸八塊了。
第一天,
璃九揚了揚手中的藤鞭,甩手就是一鞭,白色的長衫瞬間就破了,肌膚多出一條紅痕。
晏笙猝不及防的“嘶”叫了一聲,接下來又打了五鞭,除了鞭打的聲音,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音調了。
打完,晏笙不冷不熱道:“你到底是誰,為何要綁架我。”他們晏家從來都不會輕易得罪人,他也從不與人惡交。
“吃飯。”璃九掐著嗓音,把碗湊到他嘴邊。
鼻尖清香縈繞,晏笙雙眉輕蹙,眼下的布帶遮擋住他全部的視線,“你想要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璃九掐住他的臉,不聽廢話,給他灌下去,
晏笙仰起頭,喉結滾動,溢出嘴邊的白粥,從嘴角劃到了脖頸,來到傷口處,陣陣的刺痛感,瞬間提神。
喂完粥,她看了一眼書中的內容,還要給他上藥,繼續打。
璃九一把扯下他的衣服,剜起藥膏塗抹在他身上,冰涼的指尖劃過有一定熱度的體溫。
“哼~”
晏笙強忍著呼吸,瞳色一點點的下沉,視若無睹的璃九隻管上藥,
這個是特製儲物戒裏的,效果出奇的好,副作用的話,就是傷口會癢。
“今天不過是個開始,要是死得太快就不好玩了。”說完羞辱的話,重重地關上門,漆黑環境,短重的呼吸聲在房間環繞。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
到了飯點,她掐住他的臉,給他灌下去。
晏笙說出三天間的第一句話,“我自己喝。”聲音沙啞異常,語氣平淡的很。
她雙眉擰起,沒用嗎?
撤掉他手中的桎梏,晏笙僵硬無知覺的手落了下來,
璃九抬腳踢在他的後膝,晏笙腳一軟跪在了地上,她一腳踩到他的背,將人壓在地上。
“你不過是我養的奴隸而已,有什麼資格要求主人如何做。”
彎腰擰起他的後領,蹲坐在地上,命令道:“張嘴。”
晏笙抬起頭,遮住視線的布帶落在了脖頸處,露出的眼瞳與黑夜融合在一起,
在某一瞬,心全速墜落,百感交集,沉甸千斤之重。
啟唇喝下送在嘴邊的食物,低沉地問道:“為何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