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抬腳正想進去,突然,一聲宏亮的聲音從空中傳來道:“你,不準進去。”
唐春的腳抬在了半中間,望向了空中。發現一個白胡子老者坐在一頭生境的山窮身上上過來了。老家夥一臉霸道之氣,身披黑色披風,威風不凡。
“閣下是在講我嗎?”唐春隱隱感覺到了此人估計就是城主的叔叔寧才。因為,其人身上那高壓的威勢強壓下來。就連趙丹師都撐不住了。至於寧和等人,早半膝下跪見禮了。
“放肆,見了本座居然還不下跪見禮?”老家夥生氣了,發出了八成的氣勢壓向了唐春,估計是想把唐春壓得彎腰顯擺顯擺。連趙丹師給壓得彎了腰,趕緊伸手想扯唐春,傳音介紹說這就是和才此人等等。
不過,唐春卻是站著魁然不動,如山嶽一般。
和才一看,頓時臉微微有些變了變。覺得有些訝然。一個生境初階的小子怎麼能承受得住自己八成的空境五重氣勢?就是生境大圓滿的趙丹師早就彎了腰的。
和才可是覺得權威被空前挑戰了,又加大了氣勢。十成氣勢發出,光是那精神力都把周遭百米外的樹木壓得東搖西擺,發出折斷前的痛苦呻吟聲來。空氣在這一刻好像有凝固的趨勢。
“總……總丹師,你就……”趙丹師給氣勢壓得話都講不利索了,估計是勸唐春彎下腰見下禮算啦。
“本大師是天武府請來的總丹師,並不是你的奴才。總丹師都是貴府的特級供奉。前輩如此的以大欺小,難道不想要和壽丹啦?”唐春不理趙丹師,冷冷哼道。
“好小子,心神夠穩定的。不過,如果你能接過本座一掌的話這天武府藥山隨時由你來去自如。”和才冷笑道。
“和叔不可啊,要是給打傷了這和壽丹就沒人能煉製了。她的事要緊啊。”趙丹師趕緊喊道。
“滾一邊去,今天我就要教訓一下這個不長眼的毛小子。居然敢在我和才麵前囂張。如此讓他下去豈不亂了禮數。”和才生氣了,掌力一帶就把趙丹師給卷到了二百米開外。
“小子,見不見禮?現在本座改主意了,本來你們丹師躬身一下就是了。但是,現在不成了。就你,一定要雙膝跪地不可。不然,我打爆你的狗頭。”和才還真是惱了,從沒見過如此狂妄的小子。
“跪天跪地跪父母和師傅,除了這幾個人之外我唐春從沒跪過任何人。”唐春一臉冷厲。和才可是有些騎虎難下了,他也知道和壽丹的重要性,老太太的命可是關係著整個天武府。但是,這小子太臭了。今天讓他如此混過去的話我和才基本上就不用在天武府混了,那將成為天武府的笑柄。
所以,和才不能忍了。
老貨摧動著真力加入了壓迫之中,頓時,周遭幾百米的空氣好像都在往外拚命的逃竄。
唐春決定教訓一下這個自以為是的老貨,泥丸宮中彗星旋渦突然的一轉動,一股精神力傳入龍眸之中。唐春盯了空中的生境山窮一眼。
要知道,唐春可是曾經融煉過遠古窮奇一點血脈的。這種血脈壓力一射入山窮身體之中。這家夥嚇得咆哮了一聲,好像突然被人幹了一拳似的,慘叫一聲從空中一竄就撞向了地麵。頓時,把毫無準備的和才一把就砸滾在地。
頓時,所有人無語了。
“你個畜牲,我扒了你皮。”和才還以為自己胯下的坐騎發脾氣了,一巴掌拍得這家夥滾砸到了幾百米開外。滿身虎血。
“哈哈哈,前輩這扮相不錯。”唐春譏諷道,因為,和才已經蓬頭散發,身上還沾得有地上的雜草泥土,樣子相當的狼狽。
“吃我一掌。”和才生氣了,一巴掌卷起花草劈向了唐春,掌勢驚人,頓時,嚇得趙丹師心裏叫聲苦了。其實,和才也是有分寸的。
老貨也僅用了二成力勁,就是要教訓一下唐春。看上去掌勢嚇人,其實隻是嚇人而已。他可不敢把這小子真打成重傷了。到時老太太問起來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而且,家族興衰的大局觀‘和才’還是有的。這一切,唐春當然是曆曆在目,早看穿了和才不敢真傷了自己。所以,這家夥還是一臉冷酷的站在原地,連身形都沒晃一下。他在賭和才絕不敢劈到自己身上。
今天一定不能讓這守藥園的老家夥給料理順了,不然,今後估計來就得受他擺布了。這藥園子對唐春太重要了,朱雀宗要倔起,就得從天武府的藥園子裏淘好處幹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