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兒們可以鬥大的字不識一個,但是,必須習武。因為,兩堡經常發生流血衝突。臨時頭征招一出,屬於兩堡的人馬都得趕去參加械鬥。
當然,兩堡卻是有一個無形的規矩,大規模的聚鬥絕不能在鎮子裏舉行。不然,這流蘇鎮早給兩堡的人馬打成廢墟了。
當然,小打小鬧的小摩擦是常有的事。但不管怎麼樣,雙方人馬都盡量不要廢墟房屋。這個,就是因為流蘇住過這裏。”胖子說道。
泰冬陽還是縮小成小兒拳頭大站在唐春肩膀上,而小麒這隻‘哈巴狗’兒搖著尾巴跟在唐春的腳下。這是典型的富家大少帶著寵物溜狗的行頭,倒也沒引起流蘇鎮上什麼人的關注。因為,太平常太普通的扮相了。
唐春像個毫無目的旅人一般隨腳在流蘇鎮上散步著,他是想發現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
“這流蘇堂曾經就是流蘇醫世救人的地方,現在由朱家在打理。因為,當年朱家小姐朱環玉給流蘇看上了成了她的幫手。流蘇走後這流蘇堂就由朱環玉在打理著了。至此後,這流蘇堂就成了朱家的產業了。”胖子說著,兩人進了流蘇堂。
發現這個藥鋪還相當的大,光是大堂就有五六十米寬大樣子。而在大堂靠壁處還立著兩尊雕像。都是女子,一主一仆樣子,是黃揚木雕的,雖說曆經幾千年了。但是,木頭隻是微微發黑了一點。但木質還是能清晰的看得出來。
“後人供著的,高挑點的是就是流蘇,略矮者是朱環玉。朱環玉雖說是朱家小姐,因為她的病是流蘇治好的。後來,幹脆認了流蘇為主,一個大小姐居然甘為仆有,的確不簡單。”胖子說道。
“流蘇之美美在心靈,美在純潔無瑕。”唐春注意到了一點小變化,流蘇的裙擺好像有點魚尾開叉的感覺。
“這裙子款式還相當的新穎啊。”唐春故意的笑道。
“大哥是說流蘇的裙子嗎?”胖子笑問道。
“沒錯,這種裙子好像魚尾巴開叉一般。”唐春笑道。
“嗯,當時流蘇穿著這種裙子來到了流蘇鎮。開始的時候她沒名氣,當然無人理睬了。不過,後來因為救人有了名氣,所以,鎮上的女子都效仿她的衣著。
這種下邊像魚尾開叉的裙子就成了流蘇鎮女子的特殊標誌。倒是引領了下了千年的潮流。後來演變下去後隻有有名望的女子才能穿這種開叉的魚尾裙了。
所以,大哥現在街上看到穿著這種裙子樣式的女子倒是越來越少。因為,你沒名氣穿這種裙子上街的話那就要倒黴了。
光是那罵人的話以及口水噴來你都受不了。因為,他們認為你褻瀆了流蘇的風采。”胖子笑道,突然一愣,密音傳音道,“大哥是在懷疑此女跟武王的紅顏,來自琴海的流蘇有關係?”
“是有些懷疑,這種魚尾開叉的裙子怎麼那般的像是魚的尾巴。隻不過變形了一些罷了。結合武王紅顏是美人魚的傳說倒是有些吻合。難道流蘇鎮上的流蘇還真是武王的紅顏?”唐春問道。
“應該不可能吧,流蘇跑這旮旯小鎮來幹什麼。琴海多大啊,任她遨遊。而且,聽說琴海的海族們都尊重美人魚,因為她們個個都很美。而且,數量極少。跑這裏來,除非是腦門子給驢踢了還差不多。”胖子不以為然,搖了搖頭。
“你什麼人,趕緊下跪叩禮。”這時,一道女子聲音淩厲的傳來。
唐春跟胖子繼續密談,不過,抬眼一看,才發現有個綠色魚尾裙的女子正凶巴巴的瞪著自己倆。
“這個,姑娘,咱們好像沒惹著你啥吧?”胖子聳了聳肩膀,因為胖子雖說是燕家堡六少。但是,小時候在堡裏住過。後來就跟著大哥燕山河到處撞蕩了。十八歲時自個兒就偷溜到處跑了。所以,這流蘇鎮根本就沒有認識這位燕家堡的少爺。
“不是說你,就是他。”想不到那漂亮女子居然伸手指著唐春。
“我,又怎麼啦?”唐春一臉莫名其妙看著她。此女穿著魚尾開叉裙,肯定也算是這流蘇鎮的名流之流了。
“你剛才不是伸手指著祖師的雕像,那是你能胡亂指的嗎?來我們流蘇堂的不管是病人還是什麼人,全都得恭敬的朝著祖師見禮的。你不但不見禮,居然還囂張的指著祖師。按我們流蘇堂的規矩,你這是要受堂棍的。”女子冷冷哼道,唐春一掃,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