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接送許言汐的司機是有家有口的中年男人,許言汐每晚都要熬到十一點之後才返回,著實給司機大哥增添了許多麻煩。
為此,許言汐在雷嘯的臥室裏留了張字條,說明了原由,打算以後晚上他自己回去,不麻煩司機接送了。
留了紙條的第二日,沒見雷嘯的回音,許言汐就當是雷嘯默許了。
那日,許言汐如往常一般走出校門。
時間已晚,路燈昏暗,行人寥寥無幾。
秋季的夜晚,風明顯地有些涼了,許言汐攏了攏衣服,加快了腳步。
一旁的小酒館傳來一陣喧嘩,估計是酒館打烊了,幾個喝了酒的混混一臉痞氣地從酒館裏走了出來。
許言汐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撞了一下,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步,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怒吼。
“小子,沒長眼睛啊?敢撞你大爺我?!”
許言汐向上推了推快滑落鼻梁的鏡框道:“分明是你撞的我。”
聽許言汐這般一說,混混們便將他圍了起來。
“你小子,嘴挺硬啊。”
其中一個混混伸手往許言汐胸前一推,許言汐向後踉蹌兩步,眼鏡摔到地上,碎裂開來。
雖說是深夜,B市的街上也還是有人的,這邊一鬧,多少還是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混混們滑頭得很,將許言汐扣住便拖到了酒館後門偏僻的巷子裏。
那些人本打算教訓許言汐一頓,順便搶些錢就了事。
混混中有一個貌似喝得不多還算清醒的,盯著許言汐的臉瞧好一陣子,忽然叫到:“我說這小白臉我看著麵熟,前段時間在酒館裏,哥們還記得不?”
那些醉醺醺的人大著舌頭嚷嚷道:“什麼啊,快說!”
那人幹笑了兩聲,道:“這小子,前些天不是讓他那小女朋友給甩了嗎?還被別人說,他好像是為了錢賣屁股來著,那天你們在一旁看戲不是看得很過癮嗎?這麼快就忘記了?”
混混們頓時騷動起來,立刻有人對許言汐動手動腳起來。
有人捏著許言汐的臉道:“這小子,長得比女人還水靈,難怪有人喜歡,哈哈!”
聽言,許言汐忍無可忍,猛地一拳砸到口吐汙言的混混臉上。
“我賣你二大爺!”
看到許言汐發狠,那群混混也不客氣,架著許言汐就打了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許言汐隻是個學生,而對方可是整日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街頭混混。
“你小子,骨氣全放這了,賣屁股的時候,怎麼不硬氣點?!我靠!”
貌似是領頭的混混朝許言汐的腹部揍了兩拳,下手不輕,許言汐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縮著。
在方才的毆鬥中,許言汐的上衣被扯破,露出了曲線優美的腹部和肩背。
混混頭子擦去被許言汐反抗而打出來的嘴角的血,“我今天倒要試試看,你這兔兒爺是個什麼滋味!”
扯起許言汐的頭發,其他人即刻心領神會地扣住他掙紮的四肢。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撕扯開,許言汐瘋狂地掙動著。
“你們別他媽碰我,滾開!滾開!!”
鮮血和酒精的混合更激發了男性暴虐的征服欲望。
在簡陋的街頭巷尾,昏暗燈光下閃爍出玉質般光潤的軀體散發出魅惑人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