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來人,居然敢如此大膽,囂張到沒邊了。大家估計不知道他,唐春,一個正六品的毛蟲小將。一個不知禮數……”臉頭大耳跟著叫道。聽到叫聲,兩人的保鏢都從偏門進來了逼向了唐春。
“晚上是於將軍慈母高壽喜宴,兩位還想鬧事是不是?”唐春看著他倆人淡淡一說,兩個家夥頓時臉都黑了,互相看了一眼,擺了擺手,幾個隨從又退了回去。
洛河一看了順天王一眼,兩人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巡撫玉大人跟水師提督張大也互相看了一眼,旋轉微微搖了搖頭。
“小子,等下壽宴結束後咱們外邊見。”曹滿河冷哼道,肥頭大耳跟著附和。
“見就見嘛。”唐春那漫不經心的樣子氣得兩個家夥差點噴血了。旁邊有人輕輕一扯才悻悻然坐了下來。
“喜宴開始囉……”於府大管家扯著公羊嗓子大叫道,而於將軍跟兒子也大步進來了。其實,兩人早知道堂裏的事了。
不過,一隻老狐狸跟一隻小狐狸故意拖延著不進堂廳。此刻風平浪靜了才進來的。因為,進來的話夾心餅幹不好當。曹滿河跟楊同知兩公子哥倒沒啥可怵的,可是兩父親一個南蠻省總兵,一個是西南大將軍。
這三人中本來於府可以把唐春趕出去的以給兩位公子爺一個交待。可是人家唐春又是小王爺的朋友,怎麼趕走?所以,不出麵是最好的選擇。而且,有諸位大人在場,相信也不可能讓事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時王爺一聲哼就夠了。
酒過三巡菜上了幾道後,一個矮個子拿著幾瓶高度白酒從旁邊的桌子過來了。往唐春桌旁一擱,說道:“唐將軍,本人曹庸。添為東星郡守備。”
“哎呀,東星郡不正管著刀子縣嗎?”有人驚訝了一句,唐春瞄了那家夥一眼,瘦不拉嘰的,肯定跟曹庸是一夥的。就是一個‘托’的角色了。
“下官參見守備大人。”唐春拱了拱手算是見禮,因為是在酒桌上,如此也不算是失了禮節。知道曹庸可能也是曹家人,跟著曹滿河進來的,不然,這正五品的守備將軍也是沒資格進這堂廳吃飯的。
“參見就不必了,我這人最喜歡喝酒。咱們先來上個四瓶白的。而且,不準用內氣化掉。如果唐將軍能喝得過本將軍的話我答應給你五百兵丁到刀子縣。”曹庸一臉趾高氣揚。
“曹守備,你外號可是酒仙。不用內氣誰能喝得過你,據說你一口氣能吹下過五瓶白酒。”唐春同桌有個家夥說道。
“好漢不提當年勇了,現在隻能四瓶了。”曹庸得瑟的拿眼盯著唐春。
“這個,守備大人,今天是於將軍家母大喜之日,能不能改為本人敬守備大人三杯就是了。如果喝醉了出洋相就不大妥當了是不是?”唐春故意裝得一臉尷尬喝不下樣子。
“唐將軍,五百兵丁啊,就是喝死也得喝了。大丈夫還怕了幾瓶酒?”有人也開始湊熱鬧了。
“幾瓶酒都不敢喝,跟這種孬種一起同堂,唉,有失身份啊。”曹滿河又開始起哄了。
“對對對,我們大虞皇朝的將軍千總們哪個不是海量。哪個不能整下三瓶四瓶的。連三瓶酒都不敢整了趕緊爬出去,別在這裏丟我們皇朝將軍之臉了。”楊兵楊同知也跟上了。
“上啊上啊,唐將軍,喝了,賭了,五百兵丁啊,我添個彩頭,如果唐將軍能喝下而不醉我外添黃金百兩。”某官員起哄道。
“我也出一百兩。”
“我添兩百兩……”
“各位大人,真添啊?”唐春一臉委屈掃了堂廳中一眼。
“添了,添了,這是金票,全交於管家手中。我們相請王爺為證好不好?”有人大聲叫道。
“對對對,添了,請王爺作證。”曹家的下屬們全朝著順天王府發難了。而好事者們全都起哄了。不久,金票給於管家疊了一厚厚的一疊都是。於管家數了數,扯著嗓門喊道:“總計收到彩頭金票三千兩。”
“我看還是請這裏的主人於大人作證為好。”順天王摸了一下下巴,笑道。
“不妥不妥,王爺急煞下官了。還是請王爺為證最好。”於從趕緊站起來推托,這燙手山芋他可是不想接招。
“對對對,王爺為大。”
“既然各位都推舉本王,本王就免為其難當一回證人了。以四瓶為限,不宜再多。而且,不能有時間限製。結束時間就定為宴會終止怎麼樣?都是為於母助興,熱鬧就是了。”順天王貌似一臉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