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淺笑。
如暖陽春雪:“餘下的日子,希望我們能在這地牢裏過得愉快。”
“……”
愉快……
個頭啊!
寧珂心裏再次湧上那種莫名其妙的無力感。
他清楚樓雲霄說的都對。
可他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像是這人設計好的,而且還做的水到渠成,讓他不得不跟著樓雲霄的節奏走。
難道這就是氣運之子的光環嗎?
想至此,寧狐狸終於放棄,念了句“隨你了”。便垂頭喪氣地坐在被褥上,腦袋兩側的狐狸耳朵也軟趴趴的耷拉下來。
看的樓雲霄,很想伸手摸一摸……
而回過神,他的手已經摸了上去。
寧珂:“……”瞪他。
樓雲霄頓了頓,神色如常地鬆手:“……上麵有點兒落灰,我幫你抹掉了。”
“妖尊不用太感謝我。”
“…………滾。”
“好。”
樓雲霄聽話地收手離開。
卻在即將踏出地牢門的時候,聽到後麵傳來寧珂的問話。
“我看你臉色不好,是因為那日戰鬥造成的傷勢很嚴重嗎?”
樓雲霄身形一僵。
卻沒轉頭。
“不嚴重。”他回答寧珂:“是我自己最近修煉出了些差錯,才導致的身體虧空,與那日的戰鬥無關。”
“哦,這樣。”
寧珂說:“那你得快點好起來,不然與魔對抗的時候拖了我們妖族的後腿,別怪我罵你。”
“知道了。”
樓雲霄走出地牢,路過看守的弟子。
引得那弟子臉色大變,瞪著眼睛,屁都不敢放一個。
隻因那平日裏頂著張別人欠他幾百萬冷臉的人今天竟把自己笑成了一朵花!
還是一百多個褶子的那種菊花!
可真是……亮瞎了他的眼!
……
佛門,前度山。
清儒帶著寧笑笑扒著牆角,後麵還跟了個莊玉生。
三人是在來佛門的第一天碰上的。
紅瑤派莊玉生來的目的,和樓雲霄一樣。
都是對無絕方丈起了疑心。
便叫門內最信得過的人前來調查。
三人碰頭後,就先在前度山的山下活動,用兩天時間熟悉了這邊的地勢和布局,才慢慢往山上的佛門內移動。
每走一步都分外小心。
如今終於進了佛門,便一直跟蹤無絕方丈,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那老禿驢走入佛堂已經兩天了,也沒見出來。”莊玉生躲在清儒的領域內,嘴裏叼著根草,托腮,百無聊賴地看著那緊閉的佛堂大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裏麵下崽子呢。”
“……”寧笑笑被他這話逗笑,說:“再等等吧,他不可能永遠不出來。”
“噓。”清儒低聲提醒他們:“門開了。”
莊玉生立刻收起玩鬧的態度,聚精會神地打量著從佛堂裏走出來的老和尚。
看清那人的模樣,他心底一顫,說:“你們看到了嗎?無絕方丈額頭上的那隻眼睛……”
寧笑笑和清儒的呼吸一滯。
顯然,他們也都看到了。
與此同時,那“無絕方丈”轉過頭,額頭上的第三隻眼睛完全睜開,幽紫色的眼珠轉動,看向了三人所隱身的那片空氣。
然後……那隻紫色的眼珠竟然當場裂開,連著老和尚的大腦,紅白相間的血和腦漿噴濺,一隻白嫩的小手從裏麵鑽出……
三人被這場麵嚇住,莊玉生麵如菜色,想yue的心情從來沒有這麼濃鬱過。
清儒心底裏生出恐慌。
這是女媧後人對危險的敏銳感知。
他幾乎毫不猶豫地拎起寧笑笑和莊玉生的後衣領,一手抓起一個,領域全開,撒腿就跑!
路上,莊玉生捂住自己差點被那一幕辣瞎的眼睛。
崩潰喊道:
“娘的,我隻是猜他在下崽子,沒讓他真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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