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和寧珂睡在一起,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直到……被寧珂一把摟住腰。
“……師弟,你這是做什麼?”樓雲霄筆直地躺著,動也不敢動。
“給你捂捂身子。”寧珂把自己的一半被子也分給樓雲霄,把兩人一起裹成粽子。
“你雖然是冰靈根,但也不能總凍著自己,還是讓身子暖和一點兒好。”
寧珂才不會說,其實是因為雪地裏趴在樓雲霄身上讓他感覺很上癮。
這樣挨著樓雲霄,安全感爆棚。
“……好吧。”樓雲霄知道寧珂是好意,便沒有再推辭。
隻是兩人挨著這般的近,便讓寧珂身上那獨有的香味不間斷地,持續地侵襲著樓雲霄的嗅覺。
也終是讓他回憶起了這熟悉的味道,到底在哪裏聞到過。
是……姐姐身上的味道。
在魔淵,他跟姐姐一直保持著距離,但長期切磋,接觸,也讓他記住了這香氣。
之前對於師弟身上的味道,他隻是覺得熟悉,卻並沒有往這方麵去考慮。
如今,真的將二者重合,樓雲霄難免會覺得疑惑。
他忍不住問寧珂:“師弟,你是否佩戴了香囊?”
“嗯?”寧珂抱著樓雲霄這個巨型抱枕,打了個哈欠,提前進入冬眠模式。
聲音慵懶地說:“沒啊。”
他笑嗬嗬地問:“怎麼?師兄你想親手縫一個送我當過年禮物嗎?”
手工縫製的香囊在人界有著特殊的意義。
是類似於定情信物一般的存在。
寧珂這樣說,明顯是在逗他。
“不是。”樓雲霄低聲否認之後,心卻有些亂了。
失明後,他的聽覺嗅覺都比旁人要靈敏了很多。
他能夠區分各類花香,區分各類草香,還能靠嗅覺區分每一種動物和每一個人。
他知道每個人身上都有獨屬於自己的味道。
那姐姐和阿珂師弟……
莫非是同一個人嗎?
可,姐姐是女子,師弟是男子,姐姐實力極強,阿珂偶爾還會輸給他……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味道相同的兩個人嗎?
“哎,師兄真是無情呢。”寧珂故意嗲嗲地斥了樓雲霄一句,嘟囔道:“不像我,若是哪日親手縫了香囊,第一個要給的人便是師兄你。”
他的話頓時讓樓雲霄打消了他就是姐姐的念頭。
畢竟姐姐說過早已心有所屬,又怎會像阿珂一樣拿這種定情信物之事來跟他開玩笑?
於是,他調整情緒,壓下那些猜疑,一本正經地告訴寧珂:“師弟,親手縫製的香囊是要贈予你未來心悅之人的。”
“所以,我不能收你的香囊。”
黑暗中,寧珂唇角輕勾,來了興趣。
他挨著樓雲霄的耳朵,低聲笑問:
“那我若說我的心悅之人就是師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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