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又是自己老媽授意的了。

小少爺心裏有些不舒服,這是被自己的老媽跟心腹擺了一道,還要自己來擦屁股。

梁名揚在千人百麵的豪門裏長大,說多善良正直不能說,但也不屑於幹這種下作的勾當。

他覺得老豆的產業若是要進軍內陸,那還得洗白白!

要在這邊賺內陸人的錢,就得按內陸的規矩辦,所以他都是規規矩矩地跟區裏麵的人接觸,

也是老老實實的送禮,送姑娘。

殺人放火的事,他不幹的!

他看著周遙遙特別的真誠的站起來,“那是我的人背著我幹的事,臧天霸短時間內不會再出來了,你工地上的事我知道,那個爛仔沒有死,東湖新村還因為這事又宣傳了一把,你其實沒虧。”

看著周遙遙姣好的麵容,清清麗麗的,

梁名揚一時間的慌神,怎麼都是華清的學生,淩靜那貨就這麼倒胃口呢?

對麵的女人就算是在算計他,梁名揚也討厭不起來,甚至剛剛在起身的時候還特意拉了拉衣領,生怕給人留下不好的影響。

他在心裏把這種行為叫做自身的修養,應該並不是在意對吧,對吧!

畢竟人家都是三個娃的婦女了,

梁名揚不停地給自己催眠。

周遙遙其實不太喜歡被人赤裸裸地盯著看,對麵的目光就讓她感覺到不適,

“梁先生,鵬城的製衣廠隻是一些安全隱患問題,我估計很快就可以重新開張了,還有,到了咱們的地界要做個聞名的寶寶喲!”

其實那天讓小九去查梁名揚住在哪兒的時候,

周遙遙就知道了,王全的事跟這位暴躁小少爺還真沒多大的關係,是臧天霸背著人幹的,工地上的那個小賭場也是臧天霸的作品。

要怪也隻能怪他們讓人有機可乘,人家不過是把誘惑擺在了麵前。

回去得讓西洋哥出個管理的章程才是。

這樣下去,洋剛地產好似一盤散沙,遲早還得出事。

事說清楚了,周遙遙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直接開門走人。

——

火車站的小院裏,

劉西洋躺在床上,腦袋燙燙的,還暈暈的。

媳婦電話裏剛剛說啥來著?

要去會會梁名揚,

他越想心裏越賭。

半個月前,他去羊城醫院給自己的小洋洋來了一刀,還沒好利索,工地上就出了這麼多的事。

熬了兩個大夜,他的身體也扛不住了,臉上還也長了不少痘痘,

難道媳婦不滿意自己這模樣了?

還是因為自己不夠熱情,開始做無聲的反抗?

遙遙來了羊城這麼久,他一直硬忍著沒跟媳婦一起,主要是這功能還沒恢複。

得要一個月!

他躺在床上暈暈乎乎的,就聽到遙遙開門的聲音。

劉西洋虛弱地哼了一聲,“媳婦……”

氣若遊絲的,好不可憐。

周遙遙拉門進屋,就覺察出了屋子裏的異樣,窗戶關著,屋裏陰暗暗的,

她疾走兩步進了臥室,發現大下午的糙漢子竟然還躺著,

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燙得幾乎能攤雞蛋了,

“西洋哥,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