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際遇就是這麼狗血,
安寧剛從姑媽家回來,正準備把房間裏的窗戶打開透透氣,才走到床邊就看到了昏暗月光下那個落寞的身影。
她朝著下麵的人揮揮手,又轉身跑了下來。
“建國哥,你怎麼這麼晚還出來?”
王建國見安寧穿著一件薄棉衣就出來,將自己的圍巾裹上了她的脖子,
溫柔地說,“小寧,怎麼不多穿一件。”
安寧笑嘻嘻的仰頭,“我看見你,激動的!”
這話說得多少有些曖昧,
王建國縮了縮鼻子,推著自行車訕訕地道,“不是要期末考試了嗎,我想今晚回學校複習,想問你要一起回去嗎?”
“好!”
安寧痛快的應下,轉身往樓道裏跑,邊跑還邊喊,“你等我下來,我跟我媽說一聲。”
安母早就在樓上看到了這一幕,閨女的婚事是她的一塊心病,家裏統共就這麼點地方,兒子過年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兒媳婦一進來,兩間房就住不開了。
聽到安寧的開門聲,安母坐在沙發上咳了一聲,
“下麵的是王家那個小子?”
安寧噓著老母親的麵色,小心翼翼地說,“恩,他問我要不要一起回學校,我們還有幾天就期末考試了……”
安母嗯了一聲,叮囑道,“多穿件衣服。”
看著女兒風風火火地收拾東西,安母站在邊上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
“年底你弟弟跟你弟媳婦就要結婚了,媽想把你這間房子收拾出來給他們當做婚房,反正你也住在學校,放假回來就在客廳支一個折疊床就行。”
安寧收拾東西的手一頓,過了半晌才訥訥道,“我知道了!”
把東西收拾好,她就拉開門準備下樓,安母看了一眼悶聲悶氣的閨女,到底是沒忍心,提點道,
“你當初在鄉下結婚,我就不同意,還好你沒生孩子,現在回城了要是有看對眼的就找一個,隻要離婚不帶孩子的就跟頭婚一樣過,到時候你把孩子一生,兩口子總能過到一起去的。”
安寧被母親的話羞臊得一臉通紅,沒好意思吱聲,隻點點頭就下樓了。
夜已深,
這一通折騰,時間已經不早了。
兩人的學校在郊區,安寧坐上王建國的單車後,心裏就在嘀咕,若是今天回去晚了,是不是宿舍門就進不去了?
她媽的話雖然說得露骨,可理是沒錯的。
建國哥跟他那個媳婦沒有孩子,兩人關係也不好。
那她憑什麼不能爭取,建國哥人溫柔家世也好,兩人總能說到一起去,再說兩人的專業相近,以後畢業分配也能分配到一起,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跟建國哥才是天生的一對,
想到這裏,她攬腰的手就越發緊了起來。
前麵騎車的王建國也開始心猿意馬,半夜三更,路上的行人基本等於無。
到了學校,看著已經熄滅的燈泡,
兩人對視一眼,安寧有些怯怯的往王建國身後一躲,“建國哥,咱們要是再騎回去是不是天都得亮了,要不找個地方休息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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