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街的老默啊,就是個喪良心的,我還以為他真心跟咱們交朋友呢,隔三岔五地來我們這兒討論布料,沒想到是來偷師來了。”
周遙遙這幾天也聽寧芮說了,說大院裏好幾個阿姨都買到了跟盧阿姨一個款式的裙子,就是穿著有點不對勁兒。
原來是他們這邊的衣服出仿版了。
這也正常,自己的衣服也是靠著後世的記憶才能做出來的。
她倒想要看看,這個能把自己的衣服這麼快速地仿造出來的人是何許人也。
推著棉花出門,“你先送貨吧,回頭我去隔壁街的店鋪瞧瞧。”
棉花一臉不情願出門,“嫂子,你要去一定要叫上我,看我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人還真是不禁念叨,就在棉花剛出門不久,
店門口還果然來了一位娘裏娘氣的中年男人,穿著一件洗得微微發白的灰藍色條紋汗衫,穿著一雙黃色透明的膠鞋,手上還拿著一個白帕子不停地抹汗。
周遙遙瞧著這打扮跟特殊的個性,約莫就是棉花口中的裁縫老默了。
眼看著想見的人上門,也沒有戳穿他,而是主動拉開門介紹起來,
“同誌,您是給媳婦來買衣服的?”
老默背著手逛了一圈,見是一個跟之前不太一樣的年輕女同誌,
就問,“你們那個短頭發凶凶的姑娘呢?”
周遙遙笑,“她去送貨了。”
老默眼珠子一轉,立馬指著那本定製的畫冊道,“那個,我想給我媳婦定做一套衣服,這裏的我都沒看上,能讓我看看你們的畫冊嗎?”
周遙遙不疑有他,大大方方地拿出了畫冊,指著畫冊道,
“你看我們這上麵哪一款比較多人做啊?”
老默正看得起勁兒,隨手指了兩款,“這個還有這個,都挺多人做的!”
說完才意識到被套話,啪地關上畫冊,強裝鎮定,“你這年輕同誌說怎麼說話呢,你們店裏哪個款做得比較多我怎麼知道,我還等著你給我介紹呢。”
周遙遙抱著手,眉眼彎彎的,不答反問,“是嗎?”
她今天穿了一條水粉色的方領裙子,腰肢纖細,眉眼如絲,
讓老默多瞧一眼都覺得臉紅,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的,“對呀,我不,不知道呀,不賣就算了,我走了……”
他站起身來,跌跌撞撞地就往門口走。
巧了,正好遇上開門進來的王棉花。
王棉花一見來人,就揪住了她的衣領,朝著周遙遙大喊,“嫂子,就是這人,我抓住了哈,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條吃西瓜的狗。”
說著又看回一臉爆紅的老默,“我去你大爺,你這是對我嫂子幹嗎了,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就要一腳往老默的褲襠上踹,
老默連忙抓緊褲襠,拱手求饒,“姑奶奶,我什麼都沒幹,你這暴脾氣誰惹得起啊。”
眼看要鬧出事來,周遙遙趕緊讓棉花鬆手,
“棉花,放開老默,我有生意跟他談!”
王棉花將手上的人往地板上一甩,怒氣衝衝的道,“這種人,跟他有啥好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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