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事我心裏有數,也不是非他不可的。”
是桃酥的事嗎?
陸子馨垂著眼皮繼續看書,似乎是想到什麼又放下書本問,“媽,我現在的肚子還沒有3個月,可以把孩子做掉的嗎?”
陸母像是聽到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忽地就站起來,
“子馨,你怎麼會這麼想,打胎傷身啊……”
更何況,現在打胎也是要介紹信結婚證的。
女兒既沒有介紹信,也沒有結婚證,去正規醫院是不可能的,但若是買藥在家裏打胎,那後果不堪設想。
陸子馨白著一張臉,“你去幫我問問吧,我看王耀輝那個態度不像是能被孩子要挾住的樣子,我要參加高考,還要讀大學,不能讓孩子成為我的拖累。”
既然王建國不在乎,那她也大可不必留著這個未出世的女兒。
隻要到時候自己考上大學,然後再分配工作,即使因為陸光明的關係不能從政,可有前世的經商經驗,她還怕賺不到錢嗎?
陸母看著女兒發狠的表情,心漸漸沉了下來,
不行,她不能看著女兒傷害自己,得要再去找找建國才行。
——
那邊陸子馨憋著壞水要破壞周遙遙的買房計劃,
可周遙遙已經如願的跟孫有才的姥爺去辦了手續,餘下的事就是清理租戶了,
這個不急,他們一群正兒八經的老實人搞不定的事,自然是要等家裏的糙漢子來解決。
劉西洋也不負期待,在離過年還有十來天的時候回到了京都,
劉西洋要回吳柳縣,正好全程跟車,
這個時候還沒有高速公路一說,從京都一路南下到羊城,貨車司機全程都在走國道,有些地方連公路都沒有,全是土路,甚至還有攔路搶劫的。
所以長途運輸,一般都是幾個人一起上路的,而且耗時也很長。
一來一回都去掉了半個月了。
等到劉西洋帶著錢風風火火地回來,媳婦在房間裏捧著他的臉告訴他,
“我們在京都有家了!”
幾天幾夜沒睡好的劉西洋也呆在了原地,他反將媳婦壓在床上,
舔了舔她的耳尖,“這麼快的嗎?”
媳婦辦事果然迅速。
周遙遙伸手摸進糙漢子厚厚的秋衣裏,摸到那條長長的傷疤已經完好,才攀上男人梆硬的腰肢,像是隻樹袋熊一樣,
聲音也軟,“我一眼就喜歡上了那裏,我們可以在裏麵種花,搭秋千。”
她冰涼的手往男人最暖和的地方塞了進去,指尖似有似無的撩撥,灼燒著男人身下的肌膚,血液都是燙的。
外麵下著大雪,紅色錦緞下的兩人都有點熱了,
周遙遙看著明顯意動的糙漢子,“累嗎?”
“那要分情況。”
“恩?”
劉西洋啞著嗓音,吻已經落在了她的額頭,一點點從上往下,喉嚨裏擠出要人命的誘惑,
“媳婦想要收糧,我還是可以堅持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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