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混亂的忙碌。因為很快就要正式開拍了,大家不僅忙著化妝拍照,也忙著交際。主演們力圖多方麵交流培養相互之間的默契,把開場演好,配角們力圖表現,給導演、製作人留好影響,多幾絲再次上戲甚至當下部主角的希望。
隻有吳鑒之比較突兀地坐在板凳上,在他這把年紀已不大習慣跟人湊近乎。呆坐了會,想了想,他跟徐老頭打了聲招呼,換了身休閑衣服出門,兩三個小時後,提著一箱子東西進來分給大家吃。
在南方沿海地區,初夏天氣已經熱了,加上二十多人擠一個房間,即使風扇已經撥到最大檔,也不免汗流浹背。大家一看那布滿水珠的汽水瓶子,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沫,更對汽水箱子上的黑色膠袋有所期待。
吳鑒之打開膠袋,一包舊報紙裹著的東西,包裝十分鄉土。上前拎了一包,剝掉報紙一看,就是一個番薯,褐色軟皮,還有小凹洞。人人都有些失望,連舒梅也不例外——冰汽水配番薯,好像有點怪異。
好在這番薯不是熱乎乎的烤番薯,大家中午飯在電視台大食堂解決,也沒怎麼吃好,多少有點胃口。咕嚕嚕地喝了大半瓶汽水,就著手上的番薯咬了一口——呀,這番薯裏怎麼有冰激淩的味道?原來裏麵是紫肉番薯冰激淩,還夾著巧克力碎。大家都很是驚喜,啃完番薯,一口一個老吳老吳的叫了開來。
時鍾指過下午五點,定妝照全拍完了,人也散得差不多了。吳鑒之朝舒梅走來。舒梅攤開手心番薯冰激淩的殘皮,俏皮一笑道:“好有趣的設計,好巧的心思。”
吳鑒之站在她麵前,摸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吃過罷了。你知道師兄,就是你們台長在哪裏嗎?我剛從那邊過來,他說今晚要幫我接風。”
“什麼?今晚?他明明說今晚來我家吃飯的。”舒梅檀口微張,旋即恍然大悟,自言自語道:“喬老說的客人就是你呀?這個摳老頭!”
“怎麼,不歡迎?”吳鑒之挑了挑眉。因為眉形變化的緣故,他本來隻是表示點小小的埋怨,看起來卻頗為不善。
“哪能呢?我們都生死患難過了。而且我正想向你打聽一下先前那件事的詳細情況。要是能聽到什麼突破性的進展,說不定夢中都能笑醒。”舒梅眯眯眼,“看著不爽的人倒黴,真的很想幸災樂禍,放鞭炮慶祝一番。”
不知是哪句話取悅了吳鑒之,他五官都舒展開來,偏偏又賣起了關子,狡黠一笑道:“想知道是吧?那就得看你的手藝好不好了。”
夜幕初上。
舒梅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看寶寶們黏在吳鑒之身上跳來跳去,無聲腹誹道:“這個死狐狸,扒了四大碗飯還嘴硬做菜不夠好吃,偏偏又能給他說出改進之處來,連喬老也在一旁起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安安,不要被這個人的皮相騙了,看你口水都滴出來了……靜好,你把熊寶寶都抱出來幹什麼?……摸摸就算了,還往人懷裏塞,……”舒梅把臉背過去,不忍再看家中兩個小****的狗腿行徑,心中再次堅定一個想法:吳鑒之,就是一個禍害。
Ps:看了一天的電視劇(有關下文的),腦袋有點暈,今天暫時寫這麼多,明天就是正式開機的內容了。話說,有誰知道《紅棉樹下》的原型電視劇嗎?
PPs:如果那位親知道演員拍戲的細節的話,明天有空請Q我。
ppps:不小心發了重複的一章,請不要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