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士卒,不顧落石危險,七手八腳的準備把張飛身上的落石扒開,突然聽張飛一聲爆喝,石塊跟鐵盾一起被張飛用力推開。
張飛站起身,右肩膀明顯腫出許多,張飛不管不顧大喝:“來,再拿一支鐵盾來,某家一定要殺上城頭去。”
“翼德。”
於禁為攻關總指揮,自然早就看到張飛硬抗落石而上,心中既渴望他成功又怕張飛出事特意而來,如今看到張飛受傷怎還會讓他再上關。
“翼德,不可魯莽行事,既已受傷就先下去治傷。”
“某沒事,還能再戰?”
張飛不認輸的道。
“退下,把他給某拉下去。”
於禁見張飛不退,臉一冷喝道。
如果說前世,張飛隻怕關羽、劉備,這一世就要加個於禁了。這一世,劉備給予於禁的權利可謂極大,凡事不聽號令者他皆可先斬後奏。
“三將軍,撤吧!”
於禁臉一黑,張飛隻能任由親卒拉著自己下去。
張飛是拉下去了,可這城頭怎麼攻破?
鄧升親手把張飛砸下去,氣焰越發囂張:“陸城軍也不過耳爾,咱們壺關別的沒有,石頭多的是,某倒要看看他們的鐵甲能比石頭還硬。”
鄧升的舉動的確讓壺關將士士氣大增,接二連三的有士卒哭著大號些的落石將舉著鐵盾的陸城軍士卒砸落,有的甚至因硬抗落石而死。
鄧升得意忘形的道:“陸城軍束手無策也!哈哈哈!”
“軍侯,小心!”
鄧升的笑聲還未絕,他身邊的親卒就將他按倒。
一支標槍擦著鄧升的耳朵飛過,如果不是親卒眼疾手快,這一下就能要某得命啊!
鄧升趴在城牆上,心髒跳的極快,許久才感到耳朵一陣火辣辣的疼,久經戰事的他不用問也知道耳朵受重傷了,耳朵裏也傳來嗡嗡的巨響。
鄧升竭嘶底裏的大吼:“給某往下砸,狠狠的砸。”
射向鄧升的那支標槍隻是個開頭,接著有無數標槍跟弩箭射上城頭,毫無防備的壺關將士紛紛被射殺或者被射傷,頭頂的落石落下又造成第二次傷害,城頭很快進入一片哀嚎聲中。
“快,快起來,陸城軍殺上來了。”
夏昭提著長槍一個個敲打靠在城跺躲避的壺關將士,壺關將士不得不冒著亂飛的箭雨往下丟落石。
有時候落石還沒舉起就被射殺,有的舉起落石盲目往下扔。
陸城軍的壓力驟減,於禁令旗一揮,無數陸城軍迅猛的爬上雲梯。
陳到隱在陸城軍中,一手持盾一手扶梯口中銜刀毫不費力的登上城頭,陳到手中的長刀揮舞,抱著落石的壺關將士紛紛被殺,牆頭很快被清除一條空白。
陸城軍步步為營,數十人或用標槍、弩箭快速的清除著壺關上的士卒,越來越多的陸城軍士卒攻上城頭。
大將韓猛、張遼、韓當等依次殺上城頭,壺關上的形勢再無逆轉。
鄧升被韓猛所殺,夏昭趁亂逃走,壺關落入劉備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