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葉舒連忙驚恐的搖頭:“姐以為我要跟她搶男朋友,就來找我質問,然後她就突然動手,我以為她要打我,我隻是想擋開她的手的!”
“你胡說,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你喜歡學長,所以你才故意來打擾!”
陳翠萍有些無力的扶著額頭,今天敲定的文件已經讓她夠頭痛的了!
“夠了,你們是一家人,為了一個男人吵成這樣子!”
陳翠萍瞪了一眼陳囯芳。
下午她剛剛找醫院開了植物人診斷證明拿去給董事會和律師,律師剛剛才將遺囑送交過來,葉舒的手上有20%的股份,比她和女兒的加起來還要多三倍!
“國芳,你是姐姐,就該有個姐姐的樣子!”
陳囯芳咬緊了嘴唇,倔強的臉上透出些許的委屈。
陳翠萍心裏跟著揪了一下,她隻好移開視線,對著葉舒笑的溫潤:“好了,你姐姐也是急躁了些,一家人沒有隔夜仇。”
葉舒連忙點頭,她揉了揉通紅的眼圈:“我真沒有那個意思,陳姨,我好想我爸哦。”
陳翠萍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難過,但她很快便換了平日裏的溫柔,甚至還假惺惺的揉了揉眼角:“爸爸會好的。”說著她張開胳膊,摟住了柔弱可憐的葉舒:“你還有陳姨啊,陳姨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你不但是爸爸的心肝寶貝,也是陳姨的心肝寶貝啊。”
葉舒緊緊的抱著陳翠萍的腰,而後嗚咽著哭了起來。
陳囯芳狠狠的往這裏看了一眼,一甩長發砰的一生甩開門,消失在走廊裏。
陳翠萍心裏難受的緊,但她還是摟住了懷裏的身子。
葉舒看著某人離開的背影,嘴角慢慢彎起一絲笑容。
鬧了這麼一出,時間也浪費了不少,葉舒吃了宵夜又學了一會兒,在看表已經下半夜一點鍾了,她打著哈欠出了房間,想去院子裏走走,透透氣再回來睡覺。
經過走廊的時候,聽見前麵半掩的門裏有人說話,似是陳翠萍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聽不清楚,隻是隱約聽到她無奈的同意的聲音。
這麼晚了,陳翠萍再給誰打電話?
葉舒微微皺起眉頭,躲在走廊盡頭的大花瓶後麵,她想靠近但又不行,因為前麵沒有可以拱她躲藏的地方。
而打電話的人似乎掛了電話,她連忙縮回脖子,而後虛掩的門開了,陳翠萍竟然打扮一新,甚至還畫了淡妝。
葉舒悄悄的在後麵跟著,看著這個女人穿過大廳,出了別墅。她躲在窗簾後麵,借著月光看著她從車庫裏倒出寶馬,葉舒連忙奔向門口,手指觸到把手的一瞬,不知道是誰開了燈,大廳瞬間亮了起來,刺目的厲害。
“你偷偷摸摸的幹嘛?”陳囯芳瞪著她。
“不幹嘛。”葉舒聳了聳肩膀:“讀書有點悶,出去透透氣。”
“再說這是我家,我能幹嘛?”
“哼,那就不知道了。”陳囯芳故意將話咬得不輕不重,她瞪了她一眼,轉頭回了房間。
葉舒等她走了,這才長吐出一口氣,她連忙打開大門,除了路燈還亮著以外,外麵早已是漆黑一片。
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