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陳到飛起一腳踢向王豹的嘴巴,王豹那小巧的嘴巴被陳到的皮靴塞的滿滿,一股難名的味道竄入鼻孔,加上咽喉被堵雙眼暴突,王豹胃裏一陣翻騰。
陳到的一腳即快又準,王豹還沒嘔吐出來就被嘴裏的劇痛痛的滿頭大汗,嗷嗷大叫,嘴一張滿口牙齒掉了一多半:“邇……偶、屎。”
“還不閉嘴。”
陳到又是一腳抬起,王豹急忙側過頭去,閉嘴忍痛不言。
轉瞬之間發生的事,關張簡都不以為意,簡琦卻看的目瞪口呆,待王豹匍匐在一旁不敢高聲語才反應過來,指著劉備道:“你,你放肆,還不放了豹公子,快跟豹公子道歉。”
“道歉,他也配。”
張飛不等劉備說話就爆喝,順便將一口濃痰吐到王豹臉上,王豹連閃都不敢閃,這幫人太凶殘了。關張是殺星不說,這個小白臉竟然也說翻臉就翻臉,還有那陳到出腳如此重,難道自己這個鄴城司馬,冀州刺史的親侄子真那麼不值錢嗎?
“你,莽夫。”簡琦被張飛舉動氣的說不出話來,轉首對簡雍說:“憲和,難道你也要跟著這幫人胡鬧嗎?我們簡家能有今日之富貴乃是祖父冒著生命之險換來的。當初劉玄德在京師大索黨人,他還是執金吾吾等還能忍,如今他已經死了,難道你還想我簡家給他陪喪嗎?如今鄭師已跟王冀州、陳魯相、羊南陽等大儒約好廢立之事,為叔此刻代表鄭師,吾簡家能不能再進一步就看你此刻的選擇了。”
簡琦見事已至此,索性和盤托出,放了王豹,跟他一起謀廢立,日後少不了榮華富貴,不然……,這裏是冀州呢!
簡雍有些痛苦的閉上眼,沒想到自己的叔父竟然牽扯進來了。
“備見過叔父大人。”
劉備不顧簡琦驚駭的表情,故自挑撥離間道:“說來真是失禮,叔父沒見過備,備見到叔父卻一直隱瞞,還望叔父不要生氣,實在是備有密旨在身,不便相認。咦!叔父如此吃驚,難道王冀州沒告訴您,備沒死,還奉陛下的密旨前來冀州查探他密謀廢立之事嗎?嘶!這王冀州真是老狐狸啊?”
“這不可能!”
簡琦滿臉不信。
“拿聖旨給他看。”
戲誌才從一旁掏出聖旨擺在簡琦席上,簡琦隻看了一眼就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席上,陛下知道了,知道了,那他們這不是在找死嗎?
王豹見簡琦如此失神,心中不妙的感覺越來越濃,待戲誌才將密旨轉來,他看著上麵的印璽章不是傳國玉璽章有大喜:“這是假的,假的。”
“切,都說了這是密旨,這是陛下的私璽。”
原本簡琦巨震的心神在王豹大呼中清醒些許,可聽到是陛下的私璽又垂頭喪氣下來,也是,密旨嗎?怎可能輕易用傳國玉璽啊?
“請叔父大人下去歇息,另外請沮公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