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三番四次宴請呂布,致使呂布每次回來都醉醺醺的,嚴瓷早有不滿。呂布將現在形勢跟嚴瓷說了一番,嚴瓷細長的眼睛寒光閃閃,雒陽這座城市太大高官貴族頗多,劉備身為宗室自然能熬出頭,何況劉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住著豪宅坐著高官,可呂布呢?隻能租一個小院安置自己,做著六百石的小官,要不是劉備接濟可能就得餓肚子?嚴瓷這幾次去劉府又有在五原嚴家的感覺,她嚴若兒就該是主子自己就該是奴才嗎?
嚴瓷風情萬種的道:“相公,奴以為丁建陽說的極是,在京師他劉玄德尚難以自保?相公跟著他何時能出頭?再說啦!咱們回了並州,就算他丁建陽食言,不是還有叔父跟舅父在嗎?憑相公的武勇積功兩年未必不能跟劉玄德平起平坐。”
平起平坐?呂布眼前一亮,他一向認為劉玄德文韜武略都不如自己,隻是運氣好得了先賢遺澤才崛起,如今能有跟劉備平起平坐的機會自然不願放棄。可高興沒多久就陰沉下來:“劉玄德聰明的很,他會輕易放某出京嗎?”
呂布捫心自問自己不會,嚴瓷不屑道:“相公可是去五原,五原嚴氏可是大族,嚴若兒也不想自己家被匈奴踏平吧!”
床頭風,呂布點頭,自己尚且抵擋不住,何況劉備這個嗜色如命的人呢?
嚴瓷又道:“當初那個紀靈跟袁公路走的時候他不就沒攔嗎?還把自己的一個家奴叫晏明送去,華先生遷為新蔡令也未攔,憑什麼單單攔相公呢?”
“夫人,高智。”
第二天呂布神清氣爽的攜夫人來拜會劉備,嚴瓷是常客徑直被引進後宅找嚴若兒去,呂布卻被陳到攔下:“主公在會客,奉先兄不妨跟翼德、雲長、義公聊聊。”
呂布被攔下,心中微怒:嗬!剛剛做到執金吾就開始有架子啦!做了三公九卿,那自己還能見得到劉備嗎?呂布更堅定要回並州的意念。
劉備並不是在會貴客而是在戲誌才房中,戲誌才一夜醒來,擁著身香體柔的美婢,蓋著華美的錦裘,很難想象昨日他還是個衣不蔽體的落魄儒生,不管劉備是不是在故意為之,戲誌才心中都是滿滿的溫暖,士為知己者死,自己這條命就交給劉備吧!
戲誌才戀戀不舍的從美婢身邊起來,剛剛吃過早餐,劉備就來啦!
“見過主公。”
戲誌才一看到劉備就深施一禮,劉備大喜,急忙將其拉起來:“先生何必如此多禮,快快請起。”
二人寒暄一陣,戲誌才直奔主題:“主公可知自己走在懸崖邊上嗎?一不小心就會摔得粉身碎骨啊!”
劉備自然知道自己亦得罪大部分士族,不過他自恃有農場在手,早晚必打折士族的脊梁。當然那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今戲誌才來投,有這個堪比鬼才郭嘉的超一流謀主,劉備信心大增:“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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