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4年二月二日,東勝神洲,大漢,雒陽。
號稱“永不戒嚴的神都”雒陽一早城門就被關攏,全身籠罩在盔甲內的金吾衛在整個雒陽城內有秩序的行走,重甲在身的虎賁仆從在虎賁郎的帶領下走出內宮在南城的一片片府邸前戒備。
隨著一個儒袍俊逸弱冠少年在一個虎賁中郎將身旁連連指點完,那虎賁中郎將拔出腰中繯首刀朝那府邸一指,大喝道:“殺!捉住賊酋****義者,賞百金,官升一級。”
“嗷!”
虎賁仆從、虎賁郎齊齊歡呼一聲朝府邸大門衝去,虎賁虎騎一馬當先策馬朝大門撞去。
眼看披甲戰馬上的虎賁虎騎手持長戟就要砸在包鐵大門上,一道弩箭在破門而出直直的朝虎賁虎騎的咽喉處紮來。
那虎賁虎騎生生帶馬滯在空中脖子一扭,弩箭從旁劃過,弩箭帶著一蓬鮮血紮進後邊衝來的虎賁仆從胸中,厚厚的盔甲竟然在弩箭前如豆腐一般脆弱,在虎賁仆從倒地的一霎那還滯在空中的虎賁虎騎從馬上摔下,脖子處已少了一大半鮮血如噴泉一般噴出,其人已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支弩箭仿佛號角一般,無數弩箭自大門處射出,門前的虎賁虎騎、虎賁郎、虎賁仆從紛紛被射殺。
不遠處的虎賁中郎將見自己麾下的數十虎賁衛還未見得賊人就被大漢軍中利器大黃弩射殺不由目眥欲裂,一把抓住身旁的儒生道:“唐博勖,馬博彥哪來的大黃弩,為何之前不說。”
虎賁中郎將大怒時頭頂驀的出現一頭猛虎,虎威震懾下的俊逸儒生渾身亂顫竟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周,周……”
虎賁中郎將見唐周說不出來,猛地將其丟下馬怒喝:“沒用的廢物。”大手一揮:“上弩箭。”
其身後的虎賁郎將數張組裝好的十石大黃弩搬出,一支嬰兒手臂大小的弩箭被安上,在兩個虎賁郎的合力下,弩箭在咯吱咯吱聲響中上好弦。
“放!”
隨著虎賁中郎將的一聲大吼,手勢一揮一個虎賁陛長手持大錘猛地砸落,嬰兒手臂粗的弩箭飛快離弦而出。
府邸的大門應聲而破,弩箭從滿天的木屑中紮進府邸內,來不及撤走的幾個手持大黃弩的大漢被弩箭帶起的弩風生生撕碎,弩箭餘勢不見的穿進內院,一個麵目剛毅的壯碩大漢一刀將威勢巨大的弩箭劈落。
其餘的弩箭也紛紛將府邸的院牆轟成一片平地,並順勢紮進內院,皆被那壯碩大漢劈落。
虎賁中郎將順著弩箭開出的大洞看到內院中一排排額摸黃巾手持繯首刀的大漢一副視死如歸的盯著前方,隻待最前方的那個壯碩大漢一聲令下就殺將出去。
凝重的氣息混在一起猶如一渾圓的磐石給人一種難以撼動的感覺,虎賁中郎將看著最前的那壯碩大漢吼道:“馬博彥,陛下有旨:此刻回首尚可保命,否則大軍壓來爾必成齏粉也!”
****義馬博彥冷哼一聲:“丁建陽休逞口舌之利,今日就是爾死期也!”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