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我們是不是也打出旗號,以免在氣勢上弱了我太平道的名頭!”
急性子的張寶見大哥久久不語便出聲詢問,張角聽見後搖了搖頭道:“此行,還需低調行事不宜過分張揚,眼下我們還是先進了城拜訪一下恩師!”
張寶點了點頭心中知道大哥所指的恩師,就是他那位飽讀詩書在文人中極具影響力的大儒鄭玄,既然現在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接下來行事也方便了許多。
“嗬嗬,小道士,你想低調行事,可是其他人卻不這麼想哦!”
一路上言語很少隻知喝酒的天刀宋朝,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眼神看了看遠處,張角和其他人不明白這老道是什麼意思,便順著他的目光向遠方望去,隻見那裏塵土翻天人影晃動,鑼聲叫喊聲混成一片,四周的百姓見此均放下各自的事情,加速快跑的向那個地方如螞蟻般蜂擁而去,神情麵色皆是一副虔誠崇敬摸樣。
“什麼東西?難道是有人免費施舍酒肉嗎?”
張寶有些傻傻的說道,中國人自古以來就有看熱鬧的心理,即使在場的這些人武藝再如何高心境再佳也難逃這本能的驅使,張角幾人抱著極大的好奇心也跟了過去,眼裏敏銳的幾人尤其是張角雖然間隔還很遠,但是已經能看見引起這些百姓轟動的是一支上百人的隊伍,他們皆是黃服黃衣的道士打扮,其隊伍中央有十六名力士抗著一移動的大台子,台子上麵四角各有一名道童,他們圍繞在中間一個名道士的身邊,隻見這名道士容貌粗獷長身材雄偉,在道童手中冒這渺渺青煙的香爐襯托下,還真是有幾分世外高人仙風道骨的樣子,這人披散著頭發土黃色的道袍加身嘴中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
圍繞在他身邊的四名道童伴隨著整個隊伍的前行,一邊嘴裏說的些什麼,一邊從籃子裏撒出些黃色的小布袋,而那些百姓們則向發瘋了般爭搶這些小黃布袋,搶到的神情歡喜趴下對著隊伍連連磕頭,而沒得到的則是神情沮喪甚至放聲痛哭起來。
而這一切場麵讓張角最不願看到的則是,這個隊伍所豎起的黃色大旗,上麵寫著:“太平道,神上使!”這六個字,這些事情張角原先都隻是聽說,而當他親眼見到這些家夥打著太平道的旗幟招搖撞騙裝神弄鬼的時候,心中不禁升起了一個念頭,也許借由這次黃巾起義將太平道中的一些雜質清理出去,也未嚐不是件好事,記得十月革命前列寧曾說過,革命不需要那麼多人,隻需要少數人有堅定的意誌力與行動力就夠了,這句話也讓張角想到黃巾起義初期雖然聲勢浩大人數眾多,但卻都是一盤散沙別說什麼堅定的意誌力與行動力了,所以張角打算借這次與各州郡的太平道首領聚義為了把大家團結在一起做一次嚐試。
“神上使?哼,這個家夥還真是大言不慚,如果他是神上使那我們又算什麼,等到有機會非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家夥不可。”
相對於張寶的義憤填膺,張角則對此事十分沉著冷靜,這個自稱“神上使”的名叫張曼成是南陽地區的太平道首領,名義上雖歸屬太平道也聽從教義,但實際上卻是稱霸一方的野心人物,這個家夥明知道太平道各路首領要在洛陽城外中嶽廟聚義,雖說現在還不算是什麼非法組織活動,但也需要低調行事,這個張曼成如此張揚跋扈並且愚弄百姓,他這樣做要麼是個白癡,要麼就是他另有所圖。
“算了,我們先進城吧!”
初次來到洛陽的張角也沒心情欣賞什麼都城的雄偉壯觀便進了城,由於他們持有冀州刺史府的公文,所以城門守軍並沒有檢查他們的東西便放進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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