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角萌生了教授他們武藝的想法,可是思慮到這裏張角又感覺有些犯難,自己若論元氣與體魄上敢說不輸三國中任何一員武將,但談到在兵器上的建樹尤其是對刀的使用卻僅是粗通皮毛無甚太多了解,而自己的兩個弟弟張寶張梁,一個武藝雖高可其訓練下士兵還可以,但若想教授一名武將級的士兵還真有很大難度,另外一個三弟張梁雖然身手也不錯,但其由於醉心醫道也不適合教人,至於自己手上的頭號大將麴義就更不用說了,一員馬上使用大刀的武將讓他去教授雙刀的確是是在是太為難人了,再者說麴義現在尚不屬於三國裏的第一流猛將,他在操練士兵與打仗征殺方麵的能力要遠勝他自身的武藝。
而就在這時張角耳朵一動,察覺出一道幾乎讓人無法發現的氣息進入了自己三丈之內,來者身法輕盈,氣息綿延悠長,更為重要的是張角不知對方是如何做到的,在那接近的片刻間竟然讓心髒跳動的頻率遠低於常人,以上種種原因讓張角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是誰,因為整個張家寨也隻有他才有可能無聲無息的接近自己。
來者仿佛已經知曉自己被對方察覺,索性哈哈一笑臉上帶著幾分醉意道:“每次都瞞不過你,如果你長得不似人摸樣,我還以為你是一頭獵犬呢。”說話這人慢慢從林蔭暗處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看年紀大約有四十多歲左右,但麵上的滄桑與邋遢摸樣卻使其看上去有五十開外,全身穿著一破爛的舊道袍,手上永遠都拎著一個打酒葫蘆,永遠是一副半醉不醒的摸樣,就這麼個常人眼中尋常的落魄酒鬼老道,卻讓張角自從初次見到他開始,便本能的生出一種此人很危險的直覺。
“宋老道,你平日都在酒仙莊纏著狄先生討要新酒,今日怎麼有空過來看我。”張角說話對此人很是客氣,他是二年前逃難落魄到張家寨,張角見此人雖然落魄可心中卻自有一股傲氣,知道這樣的人不是自大者便是有其真本事,所以便將其收留在了張家寨裏,由於其曾經讀過幾年私塾,平日裏便負責教寨裏的孩子讀書認字,寨子裏大都多是些大字不認識的獵戶,所以能來這麼一位教自家孩子讀書認字的人自然十分歡迎,所以有時候大家為了感謝宋老道便給他口吃食或一些小錢買酒,小日子過的倒也十分滋潤,而張角見其始終有意隱瞞自己真正身份,所以一直以來也都不曾開口追問,隻當其是一個雲遊四方的醉鬼道士罷了,畢竟像他們這種世外高人,如果自己不想站出來承認,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宋老道拎起酒葫蘆猛灌了口酒,讚歎道:“小道士,你現在可威風了,名義上為各州的太平道教主,手頭上還握有過萬的虎狼之師,通過這些年在冀州各地的發展,太平道信眾更是多達十萬之眾,如今你又親手打造了這麼一支足以撼動天下的精銳,真是了不起的成就啊,不愧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太平道教主?宋老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最多也隻不過是個精神領袖罷了。”
宋老道醉眼迷離,有意無意的說道:“你私自豢養這麼多精兵,難道就不怕有人告密你意圖謀反嗎?”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起點原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