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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天沒接到蘇詡的電話,雲裳還沒覺得異樣。前生也就是這脾氣,才沒談成男朋友的。試想,哪個男人受得了被徹底無視啊。這一來二去的,戀情不告吹才怪呢。
直到小高把蘇詡的信放到她桌上,她才驚醒過來,意識到有什麼事不對。趕快把信拆了,雪白的信紙上蘇詡力透紙背的大字呈現在眼前。
看著那字裏行間滿是幽怨的一字一句,雲裳的罪惡油然而生,自己把他冷落到如此地步了嗎?把信來回看了兩遍,她才給蘇詡電話。
寄信幾天了,蘇詡正不知山長水遠的,一封小小的信什麼時候能到達,心裏沒底呢。手機沒有預兆地響了,倒把沉思中的他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小屏幕上浮現雲裳的手機號碼,不由得又驚又喜,按下接聽鍵時語音都有些顫抖了。
辦公室裏很安靜,雲裳通過話電話線清晰無比地聽到了他嗓子眼輕微的顫抖,心弦也隨之一動。看來,真的把他冷落狠了。
沉默了幾秒鍾,蘇詡才語調正常地說:“最近還好嗎?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
沒有一句怪責,隻有關心,雲裳腦補了他這些天著急焦慮的情狀,內疚地說:“最近是忙了點。你也要注意休息。”因為內疚,一時反而說不出什麼話。
聽到她關心自己,蘇詡真心地笑出了聲,她還是關心自己的,隻是工作太忙了,無瑕他顧而已。這些天的怨氣就在雲裳一句關心中煙消雲散,消失於無形。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雖然沒有情話綿綿,但是蘇詡卻像浸入蜜罐裏一樣,渾身洋溢著如春風般溫暖的氣息。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兩天,他才想起另一個問題。上次到百合,聽雲裳提起將到京城開分公司的,回來這些天,周六周日他幫著跑了京城目前所有的男裝品牌店,口問耳聽出來後在車上又趕緊做記錄,倒真了解到不少情況,這些天光顧著懷疑傷心生氣,還沒把情況告訴她呢。
兩人已經約定好每天五點十分通電話,這個時間點,剛好是蘇詡下班走出辦公室,跨上私家車,有空間可以說情話的時段。也是雲裳沒有被外派精英們不斷狂轟濫炸的時候。
抽空整理一下資料,把想說的話想好。蘇詡下班後,上了自己的車,馬上打電話給雲裳,向她陳述這些天來了解到的情況:“京城貧富分化嚴重,有錢人很多,貧窮的人更多。這些富人大多是豪宅名車,身上穿的不僅僅是名牌,還要有內涵,更多人首選外國品牌。這些店大多聚集在長街或者附近,國建門一帶也有。有一些白領真正的名牌買不起,會買一些假貨,賣假貨的地方叫水秀街。另外還有一個地方叫動物所,是專門賣大路貨和低檔貨的。京城的服裝便分為這三個地方了。”
雲裳聽了心裏感動,他說的情況跟陸琦報告的,基本上一樣。
蘇詡又說:“可是長街是京城最頂尖的商圈,用寸土寸金來形容並不過份,這兒的租金以每平方每天計算,貴得離譜。而且一次性最少得付一年。開一間店,光是租金,先期投資最少就得幾百萬,這還不包括裝修和貨物。我估計,總的來說,恐怕得上千萬才成。”
這些,雲裳當然清楚,蘇詡還沒把人工算在裏頭呢,京城生活水平高,人員工資也水漲船高。總的來說,到了這兒,錢便不是錢了。
投資回報如何呢?蘇詡不是專業人員,可就說不上來了。不過光是他用心幫著奔走,已經很讓雲裳感動。雲裳深情地說:“謝謝你,還特地去這些地方觀察。”
京城名義上是一個城市,實際上人口麵積比一些省份還要多還要大。甚至比A國周邊一些國家還大得多。別的不說,光是這些地方全走訪到,最少就得花一天時間。其中,從長街到水秀開車得四五個小時。這還是不塞車的情況下,從水秀開車到動物所得三四個小時。這三個地方,可是京城從繁華到極致的地方到貧民區的路線。這種人天堂到地獄的區別,豈會不遠?
這種情況,雲裳原本已經聽陸琦報告過了,但她不願拂蘇詡的美意,更不願讓蘇詡知道她早派人到京城了解情況,所以隻是連聲感謝。
蘇詡說:“謝什麼呢,隻要對你有用,我就算累點又算什麼?再說也沒累著,不就是休息時間跑跑腿嗎?權當練練車技術了。”他這麼說就太自謙了,從大學時代起便是有車一族的他,開車這麼多年,怎麼還用得著練車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