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先生,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肖小姐是要去找秦總?”
肖星辰的眸子一轉,腳步微頓。
這個家夥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還故意問自己名字,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程明賢悻悻地放下伸出的手掌,另一手裏,搖晃著紅酒杯。
又往前走了兩步。
他眉毛上挑,嘴角勾著,故意對肖星辰說:“我看肖小姐還是在這裏,吹吹海風比較好。”
他自以為動作很帥,但在肖星辰看來,油膩又做作!
惡心!
“為什麼?”肖星辰麵無表情地問。
對於惡心又油膩的人來說,對他麵無表情,應該是肖星辰給他最大的尊重。
“為什麼啊?”程明賢的眼睛,對著肖星辰一眨,“這個嘛~應該讓我怎麼說呢?”
他嘴裏輕微發出“嘖嘖”的聲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肖星辰感覺他莫名其妙,不欲再搭理他,轉身要走。
“等等肖小姐,是因為秦總現在多有不便。”他的口氣耐人尋味,不得不讓人多想。
“有多不便?”
程明賢挑著嘴角,說:“因為家妹正在和秦總敘舊,想來多有不便,還請肖小姐不要打擾得好。”
肖星辰麵無表情,呆呆地看著他,情緒沒有一絲波動。
“哦~”
肖星辰的表現出乎程明賢的意料。
程明賢以為,肖星辰就算不打不鬧,也最起碼應該有,最基本的情緒波動。
但她現在,完全可以說是無欲無求。難道秦肖兩家的聯姻,並不順利?
想到此處,程明賢笑意更甚。對於他來說,是個不錯的消息。
可其實隻有肖星辰自己知道,她握住紅酒杯的手指,到底有多用力。
“沒事了?沒事我就……”
“主人……主人……你最愛的人來電話了。”
“主人……主人……你最愛的人來電話了。”
“喂?華晉?”肖星辰對程明賢點頭,轉身離開去接電話。
程明賢看著肖星辰的背影,嘴裏念叨著,“華晉……華晉……華家?”
他嘴角裂開得更大。
程明賢進入內艙的會客室。
會客室的沙發上,坐有秦餘生,程曼。還有兩位其它公司的老總。
他坐到秦餘生的旁邊,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秦總,我剛才看見,之前去你辦公室的那個女孩子,她在到處找你。一起和我進的內艙。”
“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又急急忙忙地往外走,說華晉什麼的。”
“她看上去挺急的,你不用過去看看嗎?”
秦餘生起身,“各位,不好意思,先失陪了。”快步走出會客室,讓人感覺,真的是有著急的事一樣。
程明賢給了程曼一個眼神。
程曼去到吧台,拿上一瓶開封的紅酒後,也出了會客室。
出了會客室後,並沒有直接跟上秦餘生,而是拐進洗手間。
她先將紅酒放在大理石台麵上,然後又將洗手間的門給反鎖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把戴在自己左手上的金屬手鐲,輕輕地給褪下來。
手鐲的末端,是一顆大溪地幻彩珍珠。她小心地將珍珠拔下,沒有珍珠的手鐲,裏麵竟然是中空的。
手鐲裏藏了烈性助興藥,碾成的粉末。
正常人平時,隻需要一小片,就能欲仙欲死。
可她的手鐲裏,卻足足有十片的量。
為保萬無一失,程曼心一橫,把手鐲裏的粉末,全部倒進紅酒裏。
粉末在搖晃的紅酒裏,漸漸融化。直到消失不見。
她按好手鐲,戴回手上。又照著鏡子,收拾了自己一番。才拿起紅酒離開洗手間,去尋找秦餘生的身影。
“老板,程曼在紅酒裏下了藥,她現在從洗手間出來,正往你的方向過去。”季少康看著監控,和秦餘生彙報。
果然如他家Boss所料,程家真的存了不好的心思。
秦餘生調整好耳機,說:“少康,看見星辰在幹什麼嗎?”
季少康在多個監控畫麵,裏找肖星辰。最後在船尾的監控畫麵裏,才找到她。
“肖小姐在船尾底部,正在打電話。”
“能聽清她都說了些什麼嗎?”
急少康將音量調到最大,也隻能模模糊糊的聽見,肖星辰在說,華晉,國外,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