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上,兩精靈的精神顯然比昨天好多了。
可是蔣捷精神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蔣捷覺得昨晚比他在常磐森林任何時候都安全。
昨晚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人,隻不過他是黑發,眼睛是暗紅色,對著自己微笑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他的身上冒著死氣沉沉的黑氣,就像死去的冤魂一般,讓人喘不過氣。
等那人快要觸碰到自己的時候。
林宇軒的呼喊聲把它叫醒。
“捷,你沒事吧?做噩夢了嗎?”
蔣捷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精神有些恍惚,太真實了,那種窒息感,就算是回想也會讓人感到恐懼。
蔣捷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看著一旁擔心的看著自己的青閻和呱呱泡蛙,心中升起一絲暖意。
rua了一把青閻的禿頭,嗯…沒有呱呱泡蛙rua起來舒服,還是rua呱呱泡蛙好。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二人兩精靈又踏上了回家之路。
不得不說,林宇軒準備的東西還真的齊全,連簡易帳篷都有,一次性洗漱用品也有。
還真是早晚用得上,隻不過為什麼隻有一個帳篷?不理解。
蔣捷在心中給林宇軒比了一個大大的讚,這一路上對方給了自己不少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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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了一個小湖,原本平靜的湖麵突然有些暴動,水中間出現了一個漩渦,以漩渦為中心向外擴散。
隻不過蔣捷他們已經走遠了,看不見這一場景
從湖中竄出一個金色頭發,頭頂卻有白色挑染。
身上穿著黑紅交替的衣服外套則是灰色帶有金色花紋背部還紋有一雙黑紅色翅膀的人。
暗金色的瞳孔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已經遠去的蔣捷,而後者卻渾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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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聯盟的走狗,爺遲早親手把你們一個個都創死!”
東浩靠在一棵大樹下癱坐著,腳邊是他流出的血,與地上的泥土混在了一起。
東浩撕下衣服的一塊布,給自己的傷口包紮止血。
喉嚨裏的血全部咳出來之後,東浩無視了樹上對他虎視眈眈的幾隻小鳥,看著手裏那有些破碎的黑色精靈球。
這是閃電鳥的精靈球,強行控製閃電鳥為他所用。
可是在和那三隻幻獸戰鬥時產生了抵抗,裂開了一點不然絕對能拿下三隻幻獸。
又和禦龍渡糾纏了那麼久,察覺到不對勁之後,犧牲了一隻班吉拉才得以逃脫,現在想起都有些肉疼。
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又有些不甘心,另一隻手狠狠的錘擊著地麵。
“禦龍渡!你他嗎的!”
說完之後又吐出了一口鮮血。
自己也是倒黴,組織裏花費大量精力去捕捉的閃電鳥,本來捷拉奧拉都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半路殺出兩個程咬金,換誰都很氣好吧?
組織裏肯定不會放過他,到時候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嗷嗚~”
一道龍吼聲從不遠處傳來。
東浩有些驚喜,長時間的相處,讓他能夠快速的分辨出,這就是他自己的那隻血翼飛龍!
真是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剛愁怎麼找他呢,現在就遇上了。
東浩顧不得身上的傷口,一路小跑去血翼飛龍的所在地。
剛飽餐一頓的血翼飛龍正在舔舐自己重傷的爪子。
這是那隻噴火龍給他留下的傷,母愛可真是偉大,死前還要把自己雙手折斷。
不過還好,他已經把她給殺了,屍體都沒保留完整的那種。
突然,血翼飛龍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對方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他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他發出了一陣怒吼,隨後感受到對方越靠越近的氣息,他也顧不上自己的傷勢,朝著對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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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已經好幾天沒看見自己哥哥的蔣欣琪很慌,給為數不多的幾個蔣捷的朋友打電話,都是同樣的一句。
“不知道啊?”
“他很久都沒聯係過我了。”
隻有和蔣捷關係最好的林宇軒圖鑒打不通。
蔣欣琪急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哥哥是他唯一的家人了,她不能失去他了。
突然圖鑒接到了一個電話,蔣欣琪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接通了,是林宇軒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