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鮮戰火飛天的時候,趙興他們正在節節勝利,不過一直打到了漢城了,可是這是難坑的主,這樣兩軍就對峙著。
這時在遙遠的東京,日本天皇的禦前,卻有一幫大臣在爭吵中。卻是關於那個朝鮮的戰爭。到底要不要繼續,畢竟犧牲太大了。畢竟這時日本還不是世界強國,也沒有世界強國的覺悟,在朝鮮的連續大敗,他們也害怕,也迷茫,這就是人心,最簡單的心理,需要安慰的心理。
這時那個天皇對現在的甲午之戰,還是沒有信心,而且是很缺乏信心。之前是硬著頭皮打這場仗,這時遇到了困難,當然有人後悔了,這在那個國家都是一樣的,就像是中國曆代的曆史上,隻要有戰敗,就有人提出和談,人心是相通的。
不過這時就看當權者的本事了,懦弱者繼續懦弱,堅強者繼續堅強,這時有漢奸敗類,也有英雄能臣,當然是那個民族的英雄。
這時日本那個首任總理大臣伊藤博文(1841~1909)原有名俊輔,鬆蔭《吉田鬆蔭(1830-1859年)幕府末期的尊王論者、思想家。杉常道的次子。通稱寅次郎,又名二十一回猛士。號鬆陰》門下,1871年岩倉使團訪問歐美,這是日本曆史上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出國訪問之旅,以後則日益親近大久保利通(這老小子是日本的又一個猛人)。
伊藤的初露頭角是在高杉晉作成立奇兵隊後,他也組織了力士隊,並參加1864年的功山寺起義。維新勝利後,長時間在政府中擔任要職。1878年大久保被刺殺,1881年大隈重信辭職,他遂實居政府樞要。1885年任首屆內閣總理大臣。
1909年,在赴哈爾濱與俄羅斯財政大臣戈果甫佐夫會談之後,安重根潛往哈爾濱。10月26日9時,伊藤博文在哈爾濱火車站剛一下車,就被從人群中衝出的安重根連開三槍,當日不治身亡。
就這個明治的以重大臣這時卻笑了笑,很大聲的笑了笑,這時很失禮的事。不過天皇沒有說什麼,他不是小氣的人。這時他清了清嗓子,對天皇恭了一下身,就說“君上,你在為朝鮮的事擔心嗎。可是我卻不擔心。”
他說完,又抬頭看了看在場那些人的反應。看見人們都看向他,使他成了全場的焦點。這就是政治的目的,也可以使他在天皇麵前印象更深刻,以後工作更好完成,雖然他已經是首輔了,不過還要時時固寵才行。他開始說到:“現在的我們就像戰國時代的魔王織田信長在永祿三年(1560年)的時候,他在在桶狹間之戰的前麵,就沒有今川家族勢利大,而且差很多,不過卻在桶狹間以兩千人馬擊敗今川義元四萬大軍,名聲大振。爾後逐步統一尾張、近畿,並準備進攻山陰、山陽。在此期間,信長修築了氣勢宏大的安土城。因此,他信長的時代被稱為“安土時代”。我們現在和他一樣。看上去很凶險,不過我們卻是穩操勝券了。”他說完這些,沒有停止的意思,不過是抬頭看了看他的老大——天皇。
“在中土有一本書叫《三國演義》其中就有一段講袁紹和曹操的勢利對比,這兩個人像我國戰國時候的最有實力的大名。其中曹操的門客就給他說了有名的十敗(十種致敗的因素)十勝論,和現在我們很像。現在中土兵力雖然強大,連續戰勝,是不值得懼怕的:中土滿清禮儀繁多,主上隻取自然的禮節,這是在禮儀模式上的勝利;中土滿清沒有在戰前就得到海外列強的支持,主上代表英法列強削弱中土的利益,這是在盟友上的勝利;中土自從乾隆晚年以來,朝廳上下驕奢淫逸(朝綱廢弛),光緒更是上下疑心,沒有辦法來挽救,主公卻下大氣力來整頓朝政,這是政治上的勝利;滿清表麵上對占有大多數漢人寬容,實際上防範甚嚴,所重用的都是自己的滿清貴胄,主公外麵簡樸,內心明察秋毫,用人唯才是舉,這是人事上麵的勝利;滿清人員主事不明,就是有主事也是瞻前顧後,卻不能決斷,主上隻要得著好的計策就施行,這是謀略上的勝利;滿清上下好大喜功,不知實利,主上卻用至誠之心待人,上下一心,這是德行的勝利;滿清隻懂得關心身邊的人,對身邊以外的人就想不到了,朝鮮越南是他的屬國,主公的恩惠是非常周到的,對待列強朋友也是大方的,這是義氣的勝利;滿清容易聽信讒言,主上卻不會被讒言所迷惑,這是用人上的勝利;滿清不懂是非,官員貴胄胡作非為,主上卻依法辦事,這是製度的勝利;滿清軍官喜歡虛張聲勢,以文官指揮武官,不懂兵法,主上的皇軍以少勝多,用兵如神,這是軍事的勝利。主上現在有十勝,用來打敗滿清,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