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麻煩您多想想辦法,錢這方麵不是問題。”
馮英華一看自家老婆都跪了,還哭的那麼傷心,也忍不住直接開口說道。
"這……"方浩宕對此也非常為難。
為難的是這病他是真的也沒有把握能治好,可對方有錢這點,他也是知道的,目前他的科研也正需要資金的支持。
而他研究的方向是如今最前沿的腦機工程。
發現了方浩宕的猶豫,馮英華連忙繼續說道:“方教授,我也知道我兒子這病估計很難治,對於能治好我也知道很難,我們也不求您一定能治好,隻求你能盡力就行,就算死馬當活馬醫了。”
“哎……”方浩宕歎了口氣:“既然馮先生這麼說,那我就試試,不過有些話我必須說在前麵。”
“方教授您說。”
“首先,你家孩子這病,我真的不能保證可以治好,在我治療的期間,你也可以去其他地方找其他的專家學者來看,對此我不會有任何異議,你也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謝謝方教授,這點我們知道。”
“第二,在治療過程中如果出現什麼突發情況,造成貴公子身體出現的任何後果,我一概不負任何責任,你也知道,他這種病全球以前都沒有出現過,想要治療肯定要用到很多另辟蹊徑的手段,而那些手段並沒有經過豐富的臨床檢驗,難免出現偏差,出現什麼未知的後果我們也不知道。”
“沒問題,這點我們也能接受。”
馮英華咬了咬牙,把這條也答應了下來。
“最後,我希望能隨時聯係上你們,一但我決定要采用任何的治療手段時,你們都必須簽同意書,嗯,等下還要麻煩你們和我們簽一份治療合同。”
“沒問題,對了方教授,這是前期的治療費,要是不夠的話,你盡管開口。”馮英華從自己衣兜裏掏出了支票本,寫了一張三千萬的支票遞到了方浩宕的手裏。
見馮英華如此上路,方浩宕接過支票,也覺得自己得上點幹貨給馮英華兩口子看看。
“馮先生,我聽說你一直在查你孩子出事的原因?”
“嗯,不過方教授你不是說是我們家族的基因缺陷問題嗎?”馮英華不明白方浩宕明明已經把病因告訴了自己,為什麼還會問這個問題。
“那隻是我的推斷,難道馮先生就不想聽聽貴公子自己說說當時的情況?”
方浩宕的話剛一出口,不說馮英華愣住了,就連剛被人扶起,還在抹眼淚的翁淑蘭都忘記了繼續哭下去。
兩口子用很複雜的心情盯著方浩宕。
“方教授,你的意思是我家孩子能說話?”
早前,馮英華就不止一次親自問過馮德業那天發生的情況。
可他隻會睜著眼睛哭。
就連眨眼都不會眨。
甚至連眼珠子都不會動。
“我不敢完全保證,隻能說試試,不知道馮先生同意嗎?”
馮英華兩口子連忙點頭。
對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可是想了兩個來月。
差點腦袋都想破了。
“方教授這事我家孩子有危險嗎?”翁淑蘭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頓時挨了馮英華一聲嗬斥:“有點危險又怎麼樣?難道你就想德業莫名其妙就成這樣,怎麼出現這事都不知道?”
方浩宕對兩人笑了笑:“馮太太這點你經管放心,這個過程並沒有任何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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