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老者手捋須臾,似乎若有所思!
胖旗官聞聽此言,連滾帶爬來到婦人近前,三名黑衣鎧甲,也應聲跪下,胖旗官用破鑼嗓音問道:
“婦人此言當真,繈褓之嬰,真乃少主?”
婦人見狀,從懷裏掏出一枚血玉,上麵赫赫的刻著一個篆字:“閔!”
中州士民家喻戶曉,中州王霍齊對閔王妃喜愛有加,為此,專門特製了血玉璽印!胖旗官見到璽印,伸手就想接過繈褓!
這一不尋常之舉,引來了婦人警覺,立馬隻身護住,突然,一把匕首瞬間刺破了婦人的胸膛,動作之迅速,令人瞠目結舌,一旁的老者勃然大怒!抬手揮竿,迸出一道劍氣直奔胖旗官!
後者眼疾手快,將匕首反轉,抽出鋼刀倚在胸前抵擋,仍被逼退十餘步!老者厲聲嗬道:
“爾等到底何人?膽敢行凶於此!”
“老匹夫!休要多管閑事!中州與莫川之戰,與爾何幹,識相的,不要與莫川鐵騎為敵!”
此時,三名黑衣鎧甲,扔掉了手中長戟,亮出連弩擺開陣勢!老者見狀一聲冷笑:
“戰場廝殺,拚的是明刀明槍,爾等齷齪行徑,人人得而誅之!”
三名黑衣鎧甲隨即扣動扳機,飛矢的弩箭直襲老者,胖旗官則手持鋼刀砍向婦人懷中的繈褓,千鈞一發之際,老者飛身形閃過弩箭,手持竹竿直挑鋼刀!
這一次碰撞,胖旗官隻退了五步,就止住了腳!手中的鋼刀,也顯出了罡氣!老者這才意識到,眼前之人絕非泛泛之輩,他之前的反差全是故意為之!隻這一刹那分神,三名黑衣鎧甲,重新將連弩射向一旁的蓮兒,老者大驚!剛想抽身,胖旗官的刀就到了,快如閃電直奔胸口!這要是刺上,直接就透心涼!
老者心急如焚,左手護住前胸,右手運氣,將竹竿打了出去!在劍氣加持下,竹竿宛如飛盾,擋下了弩箭!這一招,老者使了七分力!而麵對胖旗官的十分罡氣,老者直接傷了胳膊!
局勢瞬間逆轉,胖旗官誌得意滿,夥同三名黑衣鎧甲,又對老者使出致命一擊!鋼刀夾雜著弩箭,在十分罡氣的加持下,氣如飛虹,銳不可擋!
老者已傷單臂,氣血受損,劍氣不足五分,麵對氣勢如虹的十分罡氣弩箭,他單手吐納吸氣,瞬息之間,就激起了兩根氣柱,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十分罡氣和眾人掀翻了!
老者的強勢一擊,胖旗官與三名黑衣鎧甲直接口吐鮮血,倒在一邊!那破鑼嗓音罵道:
“好個糟老頭,竟然從劍氣入了霸氣!賈大爺敗的心服口服,有膽留下名號,莫川鐵騎絕不罷休!”
“哦,你姓賈?老朽耳聞,莫川鐵騎前營,有一位鷹眼矬官賈兵九,是你否?”
“能報出爺的名號,看來你非賤民百姓!”
“如此說來,閔王妃是你等擄去?”
“不錯!洛邑即將破城,中州亦將不保,閔王妃國色天香,已被押解前營犒軍!隻要地上的孽子一死,中州彈指可滅!”
“畜生!”
老者再也抑製不住怒火,屏氣凝神,瞬間又激起了兩根氣柱!賈兵九罡氣加身,卯足全力勉強可抵禦劍氣,而麵對老者的霸氣加持,賈兵九自知不敵,一個翻身,縱身躍馬朝洛邑疾馳而去!三名黑衣鎧甲哪敢逗留,連滾帶爬跟著跑了!
“哇…!”
一口鮮血噴湧而出!老者撲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蓮兒見狀,趕緊過去攙扶:
“爺爺,你怎麼了?”
“娃!爺爺老了!剛才耗盡內力燃燒心火,才強行入了霸氣!這一身修為算是廢了!”
說完,老者掏出丹藥服下,一陣調息,才勉強起身,來到婦人身前,見她已然沒了氣息,老者於心不忍,抱起繈褓中的嬰兒,此子肌白粉嫩,五官精致,雖為幼兒,卻生的貴氣逼人!那眯縫的雙眸,一見到外人,就嚎啕大哭!看來並無大礙。
手持中州少主,老者彷徨不安,蓮兒撿起婦人手中的血玉,剛喊了聲“爺爺!”就被急馳而過的一雙糙手,抓上了馬背!老者聞聲大驚,來人正是去而複返的賈兵九!
賈兵九手壓鋼刀,剛想喊話,就見一隊驍騎奔襲而來,隊中擎有青龍黃旗,明晃晃的是一個‘霍’字!賈兵九見狀策馬就逃,留下一句喊詞:
“今晚子時,莫川前營,過時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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