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的主臥房。
窗外的雨像是發了瘋一般拍打著玻璃窗,就像是要砸碎這層玻璃,吞沒了這個世界一般。
對於黎墨來說,電閃雷鳴,風雨交加卻是今晚命運對她最輕的懲罰。
黎墨把蓋在身上的床單往上提了提,勉強遮住身體。
冷邪寒洗完澡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看到黎墨橫躺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還是剛才的位置。
她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麵,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濕漉漉地。
頭發散落在白色的床單上,鎖骨處和脖子上的吻痕與她白皙的皮膚相稱,顯得格外妖嬈。
冷邪寒低聲說了句,“妖精。”
隨後整個人壓在了黎墨的身上,薄唇在她鎖骨處咬了一口,“起來,洗澡。”
黎墨臉上的淚痕已經幹了,她像是沒聽見,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天花板上那個精致的吊燈,一言不發。
冷邪寒眉頭緊蹙,不耐煩地站起身,猛地一把掀開床單。
黎墨嚇得身體立刻蜷縮起來,雙手環抱遮擋住身體,想要去抓旁邊被撕碎的衣物遮擋身體,卻被冷邪寒一腳踢開,“這不沒死?還有反應?”
黎墨絲絲抓住地毯,想要拽起來,蓋住,卻奈何地毯是固定住的,怎麼也抓不起來。
下一秒,她被橫抱起來,扔進了浴室裏。
自帶按摩效果的浴缸裏,黎墨整個人沉入浴缸內,完全沒入。
推門進來的冷邪寒,砰一腳踹開擋在前麵的椅子,把她從水裏撈出來,在確認她還有氣後,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下去,在水沒過她的下巴的時候停住,“你今天敢死,明天我就讓整個黎家給你陪葬,夠不夠排麵?”
黎墨那雙清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狠厲,驅散剛剛的死寂,“你敢?”
“你確定我不敢嗎?”冷邪寒薄唇輕彎,挑了挑她的下巴。
他眼底閃過一絲狠厲,手上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按入水缸內,黎墨在水裏掙紮著。
他放了手,掃了一眼她胸前的風光,“快點洗,洗完出來。”
黎墨洗完後,裹了條白色的浴巾還是他用過的。這是浴室裏唯一可以找到的。
冷邪寒站在窗前抽煙,他夾了煙吸了一口,吐了一口好看的煙圈。
黎墨以前看這個男人,皮相出挑,骨相優越,言行舉止高貴,除了身上的戾氣重了些,還好。
可是此時此刻的她看他,從心底裏厭惡和憎恨。
冷邪寒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朝著她招手,示意她走過去。
黎墨不動。
他快步走過來,把剩下的半截煙扔到了地上,上下打量著她,那雙清冷的眸子和幹淨的臉像是出水芙蓉,一塵不染,幹淨得讓人不知所措,想要疼惜,更想要蹂躪。
他的薄唇輕輕貼近她白皙的脖頸,黎墨下意識往後躲,卻被他攔腰摟住。他朝著她的臉上吹了一口氣,煙草香混雜著薄荷香味。
黎墨閉上眼,眉頭緊鎖。
冷邪寒眼底的寒氣逼出來,看著她這副死樣子,瞬間沒了興趣,“剛剛叫的不還挺開心的?現在這副死樣子給誰看?”
黎墨那雙像是寒潭的眼睛盯著他,突然冷笑一聲,“女人在這樣的事情過後不開心,隻能是男人不行。”
這句話完全不像是一位書香門第,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家閨秀說出來的,更不像是黎墨嘴裏的話。
而這句話,卻徹底刺激了冷邪寒。
他眼底的怒意燒在她臉上。
他一把拽掉她身上的浴袍,扛起她,扔到了床上。
整個人壓上去。
黎墨掙紮著,“你放開我,嗯。”
......
冷邪寒鬆開她的手腕,躺在她身邊,兩人的呼吸交纏在房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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