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潤瞟了他一眼,似乎在等待他說下去。

江慕知趣地說道:“白希珩樓梯間找接吻工具一事,也不會泄露。”

他已經說得很委婉了,是接吻工具,而不是其他。

顧溫潤滿意地頷首,沉聲道:“今天這裏發生的所有事情,誰如果泄露出去,哪怕一個字,一律開除,並等著收我的律師信,泄露信息者,承擔劇組一切損失!”

如玉麵閻王下旨,不怒而威。

《獵殺》這部電影已經投資近一個億,賠償損失,那可不是說著玩的,在場的人都乖乖拉上了嘴巴,齊聲宣誓:

“保證不泄密!”

“誓死捍衛劇組的利益!”

“捍衛《獵殺》,等於捍衛自己的錢包!”

顧溫潤滿意地勾起嘴角,眸光幽幽深深,始終停留在薑小蕙身上。

他當然不會忘記,在湯鎖鎖門口撞見她的事情。

他對她的懷疑,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從她進入劇組的第一天起,他就斷定這個女人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江慕,把現場所有人的手機收繳了,檢查一遍,看看是誰上傳的花一蕊投毒視頻。”

“尤其是薑小蕙的。”

他著重強調了後一句,目光中射出一道殺氣。

“是。”江慕照做不誤。

將在場所有人的手機都收繳了一一檢查,但很遺憾,並沒有查出什麼有用的線索來。

機靈如栗旋,怎麼可能把作案工具放在身上?!

她有兩個手機,早就把上傳視頻的那一隻拔了芯片,扔到了垃圾桶裏。

沒查出結果的顧大老板,自然很失望,心思深沉得猶如深不見底的海洋,在暗流湧動裏醞釀著什麼計劃。

而花一蕊則失望到徹底頹唐,崩潰,一張原本可愛的圓臉上妝容已花,鬼魅般哭得一片模糊。

“顧總,我真的隻是下了瀉藥啊。”

“為什麼讓我背負投毒的罪名,我……我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她不甘心就這麼栽了,指著栗旋繼續控訴道:“一定是她,別忘了薑小蕙是鎖鎖姐的禦用女仆,她最有可能在鎖鎖姐的飲料裏下毒……”

“花一蕊,坐牢,還是賠償,你選一個。”

顧溫潤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給她做選擇題。

而他的眸光,則直視著角落裏不起眼的小栗旋,連正眼都不瞧腳底的花一蕊一眼。

花一蕊抖了一下,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完了,顧總不相信自己的話……

眼下也找不到真凶,自己不是真凶,也必定被當做真凶處理了。

坐牢還是賠償?……顧總這是在給自己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啊。

她立即振作起來,“當然是賠償。”

他們花家多的是錢,隻要不坐牢,什麼都好。

“好,把你這部電影的片酬全部拿來做賠償。”顧大老板淡淡地說道。

花一蕊作為女二號,她的片酬是800萬,顧大老板一句話就剝奪了她所有勞動成果,花一蕊還得對他感恩戴德。

“謝謝老板不殺之恩,謝謝老板不殺之恩。”

花一蕊拚命磕頭,暗自慶幸自己總算逃過一劫了。

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賈導,湯鎖鎖的戲份暫且延後,安排其他的戲份吧。”顧溫潤吩咐。

“好,顧總放心,一定把損失降到最低。”

賈導思慮片刻,想到江慕剛才提及的白頂流接吻工具的說法,顧總似乎很滿意,當即決定:

“薑小蕙,你來充當吻替,跟白希珩演對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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