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有些困乏,顧輕絮趴在桌子上就睡覺了,漸漸進入夢鄉。
自穿書以來,她總是多夢,一睡就入夢。
夢裏,是一間寬敞的房屋,黑色的窗簾緊閉,整間屋子,除了床單被罩,其餘東西都是暗黑係風格。
一名女子躺在房屋中央寬闊的大床上,白色的風紗床簾將她圍困在床的中央。
身上穿著白色透明的絲質睡衣,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腳上帶著腳鏈,鏈子延伸到浴室。
女子略帶疲憊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額頭緊皺,似是痛苦,發出嗚咽聲。
寬大的屋子安靜得嚇人,沒有任何人進來打擾。
床頭櫃上,放著一束血鳶花,紅豔欲滴。
那是用鮮血澆灌出來的花朵。
血越新鮮,花開得越漂亮,越誘人。
咚咚咚咚
……。
又有人敲門了。
“怎麼回事,誰又在敲門啊,煩死人了。”顧輕絮揉著眼睛起身,看見桌子上亮晶晶的口水,小臉一紅,做個夢而已,居然流口水了。
夢中的女子,太誘人了,那一身衣服真是絕了。
可惜,就是沒看清長相。
【笨蛋,那個人是你啊,蠢貨。】書寶默默吐槽,不過隻是自言自語,並不敢跟她說這件事,本來她就膽子小,說了怕是得哭鬧。
哭了,它還得安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都是要哭的,後麵再安慰。
顧輕絮起身去開門。
盛筠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門口,表情嚴肅,有些不開心。
“少爺,下午好。”顧輕絮吐吐舌頭,訕訕地說。
“不好,你剛在裏麵幹嘛,敲了半天門。”盛筠朝屋內看了一眼,沒發現什麼異常,恢複他溫柔無害的表情。
“沒,沒幹嘛,我在睡覺呢。”她說著抹了抹唇邊的口水,說:“不信你看,哈喇子還在呢。”
說著要將手遞過去,給他瞧一瞧,表明自己沒撒謊。
盛筠最討厭女主說謊,女主每一次謊言被拆穿,都會受到重罰。
比如,關禁閉,暖床,最狠的一次,當屬剜心,取她心頭血,放進他身上隨身攜帶的吊墜裏。
這個讓顧輕絮印象深刻,一直沒忘,所以,她現在真是一點謊言都不敢撒。
“惡心,拿開。”盛筠眉頭緊鎖,眼裏帶著火氣。
顧輕絮終於察覺出來,他似乎有點不對勁,上午還好好的,溫柔體貼。
現在居然凶她。
“你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顧輕絮害怕地說。
“沒事兒,就是頭疼,沒睡好。”盛筠意識到自己情緒不好,將語氣放溫柔,低聲細語地說。
“五小姐邀請我參加晚上的聚會,我可以去嗎?”顧輕絮想起了中午的事情,差點忘了。
“嗯,可以,我也要去。”盛筠說。
“那我換衣服去了,一會兒見。”顧輕絮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似乎有些不同,隱隱帶著血腥味,但僅僅是存在了幾秒,又聞不到了。
“去吧。”盛筠說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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