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巨響,小將領被爆炸的衝擊震飛出幾米遠,重重摔落在地,嘴裏大口大口吐著鮮血,顯然受了重傷。
密密麻麻的隊伍被炸開一個口子。
"兄弟們,給我殺!"許清明舉起刀,帶著部分人衝了進去。
有手榴彈的助威,將士們備受鼓舞,一個個拚盡全力,和安府的守軍廝殺起來。
......
再一次砍下一顆頭顱後,許清明眯著眼睛看向緊閉的大門。
這麼大動靜,他們真的會在裏麵等死嗎?
轉頭看向不見退縮,死命阻攔他們的守兵,許清明心下了然。
“林赴,帶人給我往河東方向去追!必要時,可用手雷!”
許清明此行隻帶了十枚手雷,硝石還是太少,所以這些大殺器都要省著用。
林赴點點頭:"末將遵命!"
......
一個時辰後,安府門前的廝殺徹底結束。
許清明握著滴血的刀,推開大門走進去。
上百名下人瑟縮的躲在各處,被將士們找出來。
沒一會兒又看到四名將士抬著兩個人走過來。
一名腹部中刀的婦人,一名神誌不清的男子。
“去請田軍醫過來。”許清明看著男子那張臉,沉聲吩咐道。
一位將士答應一聲,趕緊跑出去。
許清明離開平秧縣時就帶走了田大夫跟他兩位小徒弟。
打仗不可能不受傷,有田大夫隨軍,自然可以給他手下將士們多一條保障。
很快,田大夫就拎著藥箱急匆匆的跑來:“元帥傷哪裏了?”
許清明指著男子和那名婦人,說道:"我隻有幾處刀傷,不礙事,你先救他們,其餘的再說!"
"是!"田大夫也不廢話,立刻給婦人止血上藥,縫合包紮,然後又開始給男子把脈。
"雀啄脈,元帥,此人是中毒了。”田大夫反複檢查後,得出結論。
"中毒?中的什麼毒?可有辦法?"許清明皺眉問道。
"元帥莫急,老夫需要確定他中的是何種毒才可以配解藥。”說著田大夫拿出他的針灸包,打開平鋪在一旁,拿出一根銀針,精準的插進百會穴。
沒一會兒,男子眼珠轉動了兩下,隨後緩緩睜開眼。
"元帥,人醒了。"田大夫收起銀針,對許清明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許清明蹲下身,看著他問道。
"我......叫安仲軒,我娘呢?"男子虛弱的說道。
"如果你娘是那位腹部中刀的婦人,那麼你放心,已經止血縫合,沒有生命危險,你知道自己中毒了嗎?”許清明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非常耐心的問道。
"嗯......我知道...."安仲軒扯起一抹苦笑,艱難地回答。
細問下,許清明才知道他娘是安知府的姨娘,今日他爹逃跑時,嫡母身邊的嬤嬤趁亂跑到姨娘院子要殺了她,還好被他阻攔下來,這才是腹部中一刀,而沒致命的原因。
而他想要帶他娘出府找郎中,偏偏毒發起來。
說起這毒,也是拜嫡母所賜,因為他是庶出,偏偏又是獨子,嫡母表麵得體溫柔,暗中卻以姨娘性命威脅,給他喂藥,控製他的行為,不讓他讀書,不準他外出交友,不讓他在父親麵前表現出任何優點。
隻要聽話,就會定期給他解藥。
他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麼毒,可他因為親娘不敢去解。
田大夫擼了一把胡須點點頭:“想來是怒火攻心的情況下,引發毒發的,既然你知道中了什麼毒,那就好辦了。”
說完田大夫又看著安仲軒說道:"你中的毒並不是劇毒,但是長期食用卻能夠影響人的心智,要想調養好,需要一番功夫,或許俞大夫有更好的辦法。"
"這樣正好,俞大夫在桃園莊,等你娘穩定一些,就送你們過去,那裏可是有人一直期盼著你們呢。”許清明拍了拍安仲軒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安仲軒微怔,不懂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知道自己和娘親是有救了,感激的看著許清明說道:"多謝恩公,仲軒他日有機會定當報答。"
許清明哈哈一笑,擺擺手:"這就不必了,今後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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