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口的房間裏,紅紅粉粉紗幔懸掛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胭脂味。
紅鳶斜靠在床榻上,撐著頭,一個抬眸都是風情。
掌櫃卻坐在一米外的椅子上。
“紅鳶姑娘,幸不辱使命,已經辦妥,想必盛京那位很快就會收到消息的。”掌櫃的笑道,臉上盡顯奸詐。
紅鳶微勾唇角,朱唇輕啟:"嗯,做的不錯,再把公主因為疫病去世的消息散布出去,真真假假參合在一起才更逼真。"
"姑娘聰慧,我這就安排下去,還請姑娘能在主子那邊給我美言幾句。"
"放心吧。"紅鳶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走到窗台前,燥熱的風吹動著發絲,讓人跟著煩悶,紅鳶穩穩情緒,輕聲道:"如果你沒有其他事的話,就先退下吧。"
"是。"掌櫃的站起身,拱手,轉身離去。
......
同一時間,盛京翊政殿。
魏燁啪的一下,把茶杯摔碎在探子腳邊。
“你再說一遍?誰死了?”新帝的氣勢與皇子時期早就不是同日而語。
隻是他一登基就處理一堆爛攤子,朝堂上還有不少暗地裏說他皇位不正的。
他調自己的人接手雁門軍,結果打下來的兩座城,沒多久又送回去了。
私跑的定南王如今更是不知所蹤,隱藏在暗處,讓他恨得牙癢癢。
並且槐國也跟著騷擾不斷。
唯一省心一點的就是乃蠻。
魏漣又時不時的騷擾他下,挖他牆角。
真真是內憂外患,一個頭兩個大。
當初那麼溫潤的他,如今也暴躁不少。
探子顫巍巍的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啟稟陛下,如今河西盛傳顧家是因為要投誠魏璉,所以才血祭長公主。"
魏燁聞言,愣了片刻。
“顧家”他喃喃念叨著這四個字,眉頭緊皺,一副沉思狀。
不該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投誠呢?
"陛下?"探子見他一直發呆,忍不住喚了一聲。
魏燁回過神來,揮手示意探子退下。
"顧家投誠魏漣?"他低喃著,陷入沉思。
顧家如今老家主已經因為疫病去世,如今接手的正是他姐姐的駙馬爺顧星赴,按理說,以他們之間的關係,顧星赴不會做出此事啊。
難道是柳家?
他記得曾經傳出來過,柳府有位表小姐,身體不好,但容貌絕美,聽說幸得見過的都說這位與第一美人唐皎皎相比也不落下風,甚至還多一絲病弱之美。
他曾經聽過一耳朵八卦,顧星赴好像跟這位表小姐有些過往。
難道真的是因為一個女人?
魏燁手敲打著案桌,遠看與昌吉帝居然越來越像。
他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必須查清楚,如果真的投誠.....
"顧星赴!"他咬牙切齒,恨聲道:"朕一定要把你挫骨揚灰,株連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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