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沒反應。
他聽別人提起過秦書,據說秦書這人腦子有問題,以前沒疫病的時候就經常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他可以蹲著看一天螞蟻搬家。
他經常會問一些讓人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天的外麵是否還有天?”
他也會拿著一把鏟子一直挖啊挖,他想知道,地的下麵是什麼。
平秧縣的書生秀才們都躲著他走,生怕被他攔住問些回答不上來的問題。
"你覺得,死後有餘生嗎?”時嚴再次開口問道。
秦書突然坐起來,眼睛鋥亮的看著時嚴:"有!一定有!"
時嚴被嚇了一跳:"你冷靜點!"
秦書不理他,眼中放光,激動不已,仿佛一個孩子見到了糖果。
"我這次試藥就是想感受死亡,感受生命的流逝和瀕死時的感覺,我看到,那裏好亮,好舒服,我想要走過去,結果嘴巴一苦,我就回來了。"
時嚴見他這幅瘋狂的模樣,心中暗驚,這秦書,真的是瘋子。
但同樣的他也知道怎麼能讓他活下去。
“你是誰?”
“你從哪裏來?”
“你又將到哪裏去?”
“生命是否有輪回?”
“你怎麼知道你就是你?”
“當你在思考時,你腦袋裏的聲音是誰的?”
“為什麼回憶過去,看到的確是第三視角?”
“……”
一連串問題砸下來,秦書懵了。
“我……我…我不知道!”他眼中的光啪一下滅了,眼中剩下的都是迷茫。
時嚴鬆口氣,心裏知道穩了:“難道你不想弄明白這些究竟是為什麼嗎?你真的想死嗎?”
"不!我不想死,我要知道這些答案!"秦書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活著,我要活著!"
"如果你不想死,那就乖乖喝藥吧。"時嚴殘忍一笑。
秦書笑容一僵,隨即低下頭,捏著鼻子,
咕嘟咕嘟地喝下藥。
一碗藥下肚,臨近三十歲的男人也沒忍住淚意,太苦太苦。
秦書想著時嚴問的問題,眼皮卻不爭氣的慢慢合上,沒一會兒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時嚴見他睡著,輕手輕腳地退出屋子,關上房門。
田大夫是後半夜過來的,秦書身上的膿包已經消退不少,基本可以斷定,這次藥方是絕對有效果的!
現在隻要等許清明回來就可以把平秧縣的病患治愈,他們便可以出發前往長亭縣。
有解藥,耽誤的時間都是值得的。
因為他們現在過不去,時嚴便讓人送了幾封信過去,就怕送信人到那邊也進不去城。
三天後,許清明回來了,一同過來的還有田大夫弟弟田基黃,兒子田七,女兒田璿花。
他們帶回來大量的夏枯草和知母,知道秦書痊愈後,馬上讓人熬出來三大鍋的藥湯。
有病沒病都來上一碗。
所有人都經曆了一遍這藥的苦,時嚴突然就對秦書感同身受了。
心裏忍不住暗罵一聲,喝這藥不如讓他來一碗微波加熱的鯡魚罐頭拌醃海雀,飲品就來一碗豆汁兒,甜點搭配藍紋奶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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