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屠戶家的公子,夥食好,力氣大,這一掌拍的,疼啊...
陳小五上麵三位哥哥,一位姐姐,哥哥們看到字就頭痛,讀了幾年書後也就認下兩個字,那字寫的,都不如沒入過學的姐姐。
一次次失望的陳屠戶,隻能把全家的希望落在陳小五身上,陳小五也不愛讀書,但是他饞啊!
隻要來學堂,他娘就給他做好吃的,為了美食,他什麼都能忍。
陳小五憨厚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嘿嘿,時嚴,我們一起走吧。"
"好。"時嚴點點頭,和他肩並肩向秀才家走去。
到門口,遇到同樣剛到的時森。
時森瞪一眼時嚴,用力撞開他,率先走進學堂。
陳小五見狀,擼起袖子就想追上去。
“嘿,我這暴脾氣,他憑什麼撞人。”
時嚴一臉黑線看著他,沒有動。
陳小五身子往前晃了兩下,看時嚴沒拉住他,有些尷尬的放下袖子:“你怎麼不拉著我呢。”
時嚴一臉無語:“你這體格,我能攔得住嗎?”
"你拉住我,我肯定就不衝上去了。"陳小五不服氣的說道。
“主要他是你親戚,我這不是擔心打壞了,你也難做嗎,不然我肯定打的他滿地找牙。”陳小五晃了晃拳頭。
時嚴沒理他。
陳小五也知趣的閉嘴,低著腦袋走進去了。
劉秀才的學堂分為甲乙兩個班,甲班是老生和今年要下場考試的。
乙班是入學不久和讀書不精的。
陳小五和時嚴坐同桌,倆人進來時人差不多都到了,劉秀才還沒過來。
時嚴和陳小五閑聊了一陣,然後就聽到腳步聲,扭頭看去,劉秀才走進來,趕緊正襟危坐。
劉秀才今年不過三十,曾經兩次參加鄉試,都是差一點,今年縣試在九月中旬,府試在九月底,而院試在十月中,鄉試在十一月,聽說今年劉秀才還要下場考鄉試呢。
時嚴有以前知識的累積,而且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記憶力大幅度增強,看過的東西雖然算不上過目不忘,可是多讀幾遍也是可以背下來的,並且多久都不會忘!
就好像所有的知識儲存在大腦深處,等他需要時就會自動彈出來。
因為這事讓他興奮不已,原本他覺得今年取個秀才功名就滿意了,可是按照他記憶速度,今年去參加院試也不是不能試一試。
劉秀才人古板嚴肅,對學生很是嚴厲,戒尺拍打在案桌上。
“今日講算學,這是陛下登基後新增的科目,下麵我出幾道題,你們記下,先做著,我去甲班看看。”劉秀才一臉嚴肅,讓人不容置喙,說完,走了。
陳小五撓撓後腦勺,湊近時嚴小聲說:"時嚴哥,我算不明白,你前幾次都做的又快又對,你快給我看看。"
時嚴看看陳小五,搖搖頭:"你先自己試試,實在不行我可以給你講,抄你就別想了,明明你家也是做生意的,這麼基礎的算學你怎麼都不會?”
“我爹說,算學都是商賈學的,我是讀書人,不能沾染銅臭味,所以他們從不讓我去鋪子裏,也不教我,誰知道科舉還要考算學呀。”陳小五嘟囔著說。
時嚴:"......"
算了,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士農工商,商戶地位最低,他爹這麼想,符合當下的時代想法,也不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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