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周一。
溫喬在做營業前的準備,一邊捏捏自己泛酸的四肢和腰身。
她現在根本穿不了沒有袖子和低領的禮裙,為什麼?因為狗狗屬狗的,狗啃、狗咬、狗吮,曖昧的痕跡多到溫喬自己對著鏡子看都會臉紅的程度。
郝潯安還很“貼心”地給溫喬定製了二三十條長袖旗袍,一條六位數,作為溫喬上班的工服。
郝潯安太瘋狂了,脫韁的種馬都難以形容他對溫喬的榨取,他美其名曰:補回十年缺失的份量。
平時工作日,隻要兒子不在,郝潯安必定把溫喬掛在身上,鎖在身下。
周末更甚,強勢的氣息壓得溫喬腿軟,裏裏外外都是狗狗標記的氣味。
玄關、客廳地板、書桌、餐桌、廚房、衛生間……除了陽台,其他各處,都曾有過男人狼性的低喘和女人難抑的嬌喘。
郝潯安何止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他直接就把門給拆了,恣意放肆。小雨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兩個成年人的縱欲,根本就刹不住車。
本來溫喬想要“嚴肅”地跟郝潯安探討可持續發展的問題。
可有一天,傅揚“無意”漏嘴說現在圈內流傳對郝潯安的非議,因跛腳而質疑他的“行不行”和“繁衍人類後代的能力”,感慨郝潯安徒有一副好看英俊的皮囊。
溫喬陷入思考,連接下來傅揚和她討論如何攻略閨蜜陳安琪的對話,都回答得含糊。
那一晚,郝潯安正在打電話給某平台的執行總裁,投訴他們的物流問題。某總裁被訓得像個剛入職得愣頭青,因為巨佬捏著幾家擁有完整產業鏈的國際化知名物流公司。
遲來的小雨傘隔離了郝潯安蓬勃的侵略,狗狗蔫了。
而那晚,溫喬牽著他的手,軟軟的唇擦過他側臉,壓著他的耳側,“潯安哥哥,我欠豆丁一個妹妹。”
郝潯安身軀一顫,他壓低聲音,幾乎是咬著牙道,“老婆,今晚就算你哭我也不會輕點!”
翌日,某平台總裁收到了撤銷投訴的電話,他還莫名覺得這個巨佬特別開心?
這天101%酒吧剛開業,林紹裔就已經過來了。
照例,他來的晚上,都會成為當晚消費金額最高的會員。
他的嘴裏依舊吐不出象牙,盡找溫喬要當朋友。不過,即便是溫喬沒有正麵回應他的朋友邀約,但也會把他當作金主榜一大哥,刷業績賺米米。
林紹裔覺得自己當朋友的一大裏程碑,源於某一尋常的晚上,他問溫喬,“他們算朋友嗎?”溫喬隻是說了一句,“朋友,不在嘴說,而在於你怎麼做。”林紹裔輕笑一聲,當晚包了全場消費,而他本人卻不在場。
溫喬不知道林紹裔去幹了什麼,反正古淵對他能多說一句話。之後才聽厲執瀟說,林紹裔拒絕葉嬡黎的合作,把蘇檸和葉嬡黎背後搞的小動作告訴給古淵,還揪出趙蕙莉。
雖然溫喬聽到林紹裔和古淵曾劍拔弩張,而林紹裔曾動過歪念,想要利用溫喬對付古淵。但一切都在那句“你怎麼做”發生了變化,林紹裔的動搖算是給他指了一條生路。
林紹裔不是跟古淵有仇,而是跟古家有仇。當年林紹裔的生母重病需要做心髒移植手術,林氏並未像如今般強大,林爺爺憑借舊日情誼找古家的古息去尋主刀神醫。但回複的電話和神醫的聯係被當時林紹裔的父親的秘書截斷。林紹裔的生母第二天搶救無效去世。
古淵把林紹裔帶到古家老宅,反正老頭子和林家的債,他懶得為老頭子解釋。
今晚,古淵從法國趕了回來。先把托勒老頭和梅尼外婆送回別墅,再回來時,夜深如他的藍眸。
再回來時,古淵在他巧克力操作台處找到“鬼鬼祟祟”的溫喬和TT,唇角一勾,“在偷偷摸摸幹什麼呢?”
溫喬和TT一驚,轉身擋住後麵黑漆漆的東西。
古淵眼睛雖看不出來,但是鼻子倒是聞出來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給我?”
溫喬和TT對視一眼,敗下陣來,“店長,有時太聰明你會失去一些驚喜的。比如說現在。”
說著,端出一盤黑森林蛋糕,上麵淋滿巧克力醬。
溫喬看著手機,戳了TT兩下,輕聲倒數,“5……4……3……2……1,店長生日快樂!”
古淵知道他們藏了東西,但不知道他們是為自己慶生。藍眸微微睜大,閃爍喜色,嘴角已經不由自主地上揚。
TT起哄道:“三少,你太不夠義氣,要不是托勒先生說,我們現在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