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本神父忽然從慈祥改變成了一副非常犀利的嘴臉，神色也是充滿了險惡。
他提出的關於意識網絡根源的話題也是梁良一直所探尋的東西。
“梁先生有沒有想過，第一批次，隻有現實世界官方前身的人，也就是亞洲人。”
“你說什麼？”梁良一驚：“你的意思是說，最早來到這個世界的人是……”
“對！”奧本神父點點頭。
梁良的腦袋裏猛然想起了在現實世界裏的許多所見所聞，當時意識網絡的宣傳開始推廣是在他大學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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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網絡的那家公司，也是現實世界裏華國的公司，哪怕後來世界各地都有意識網絡的接入口，但是海外也隻是分公司而已。
“我是第三批次進入意識網絡的，進來的時候，官方已經成立了，海外勢力從第二批次進入意識網絡，才剛剛站穩腳跟，那時候的官方很強大，他們意圖統治整個意識網絡，隻可惜人實在太少，做不到這麼極端。”
“等等，等一下！”梁良忽然叫了停，他感覺有點不對勁。
“神父，我在讀大一的時候開始聽聞意識網絡的廣告和新聞，而進入的時候已經是大四，按照此推算，意識網絡的批次才有四批？”
奧本神父搖搖頭：“並不是，意識網絡到你這一代，已經是第七個批次，前三個批次並沒有對外公開過，是直接安排zf人員進入。”
梁良一愣，猛然驚醒：“所以這確確實實不是一個虛擬世界，而是個真實世界，對嗎？”
“你很聰明，而且雖然你的語氣不可置信，微表情卻說明你已經相信了這個世界是真的。”
奧本神父笑了笑，頗為欣慰的祈禱了兩句，才繼續說道：“先不談這個世界的真實與否，那個其實已經無關緊要了，我想告訴梁先生的是，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單向的世界，而是可以互通的。”
聽到可以互通，梁良是真的震驚了，他一直以來以為隻有現實世界可以進入到意識網絡，如果能互通，那就代表在這個世界獲取的知識和技能，可以帶回去？
有屬性麵板，有極端的學習方法和訓練方法，人可以超越物理限製產生新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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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是怎麼樣誇張的情況，哪怕在現實世界隻是個普通人，但是從意識網絡回去一轉後，不就掌握了許多神級技能嗎？有些人甚至一輩子都不可能修煉出一個神級技能，這是怎麼樣誇張的優勢！
比如梁良現在自己回去，他擁有無可比擬的作戰技能，甚至還有神級賭術，隻要帶著錢去賭場，那他就可以迅速的成為一個富可敵國的大富豪。
這還隻是從個人的角度出發，如果從組織來說……
“梁先生，其實你很聰明，已經猜到了許多事情，我也不隱瞞你，第一批次、第二批次的人並不是7年前進入意識網絡，而是15年前，他們曾經傳回過去兩次！”
梁良勃然變色，按照他的推理，這些人可以帶著可怕的能力回去，他們甚至能改變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