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想襲擊他,拿著武器,而且是區區一個囚徒。
在他大吼大叫的向後挪動身體時,所有人都熟視無睹。
怎麼回事?
他猛然轉頭,看向旁邊那些站著俯視他的獄警。
那些人的眼中閃爍著寒冷的光芒。
他才發現,這個在身邊持槍護衛的獄警並不是熟人。
似乎見過,但是印象不深對了!
“你,你們是常萬餘介紹進來的話沒說完,鄧赤身體忽然痙攣起來。
接著,他躺在地上,顫抖兩下,徹底沒了聲息。
在他的身體上,冒出了輕煙。
這一幕把淺層勞作的囚犯們都看呆了。
他們看到季樂遊毫不猶豫的按下電棍的開關,並且是將按鈕推到最高電壓。
當場在持槍獄警的麵前擊殺了鄧赤,擊殺了監獄的上帝!
“季樂遊,你殺了監獄長?"
“臥槽,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些獄警都不動?"
“難道是.天啊,這是策劃好的政變嗎?”
看到獄警望過來的森冷眼神,淺層的囚犯們嚇得馬上住了口。
剛才那個說“政變"的囚犯看見季樂遊居然朝他走了過去,連心都顫抖了一下。
“你,你別過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啊啊啊!
季樂遊當著所有人的麵,再一次殺了一個人。
上一個死的是監獄長,而這一次死的卻是普通的囚犯。
亂了,全亂套了!
囚犯們這時候都嚇得緊貼牆壁,恨不得鑽進去。
不過這時候季樂遊停了手,望向門口的兩人。
數字煤礦的高管向獄警望了一眼,走出了礦洞。
離開時他說道:“替我向常獄長問個好。”
常獄長?
不會是說常萬餘吧...他隻是獄警啊!
錢慶豆也在淺層,他將一切都看在眼裏。
他猛然明白了。
為什麼不斷有違禁品未經貿易集團的手流進監獄,自己卻查不出來。
而且委托梁良調查以後也沒什麼進展。
他們可是監獄裏三大勢力的其中兩大,不應該會查不出這種事情。
可是現在一切真相大白。
搞事的根本不是囚犯,而是監獄管理人員本身!
通過官方合法渠道流入的物品,當然無法查出來了。
錢慶豆如今也明白了為什麼季樂遊死都不說電棍的理由...開玩笑,卷入了這麼可怕的政治鬥爭裏,誰敢開口?
他季樂遊隻不過是一個男同囚犯而已,哪怕搞那事都是看人下菜的。
敢出賣常萬餘?
不不,都未必背後最大的那個是常萬餘,也可能是官方的更高層!
可是為什麼?錢慶豆搞不懂。
這隻是監獄,所管理的也隻是一些囚犯而已。
囚犯能帶來的利益是很有限的,所以往常官方的鬥爭都不會太理會鄧赤的意見。
奪取鄧赤的地位能獲得什麼,似乎沒什麼特別值得拚命的。
現在不惜暗中做局也要把鄧赤殺掉,必然是圖謀什麼。
如果從時間點上來看。
違禁品的流入主要是這個月開始的,同一時間發生的大事..咦?不會吧!
這個月似乎隻有梁良入獄這件事!
難道是梁良!
霎時間,錢慶豆冒出一身冷汗。
有人要殺他!
對,之前他被調換過牢房,這隻能是鄧赤的命令。
從單人牢房到多人牢房,並且是暴力集團的牢房。
之後還有安德森悄悄入獄。
有人想要梁良的命,而另外有人想保他!
而碰上了鄧赤從中作梗,他們幹脆連鄧赤都殺了,一定是這樣。
此時獄警正和季樂遊說著話。
“這一層你看好了,我現在帶人進去。”
“行,交給我吧,不過事成之後"季樂遊露出猥瑣的笑容。
“我會找些男囚犯交給你爽一爽的,隻是那人不行。““我還得把他帶出去。”
季樂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那麼以後我在監獄的地位兩人似乎在商量具體的細節,趁著這時候錢慶豆馬上把身形隱入到了黑暗中。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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