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可用。”西羽遙遙的看著城牆上那個以槍戳天貌似勇武的年輕人,暗道差不多就下來吧,你若是不小心跌下城牆去,可就好玩得緊了。
數百名手持盾牌的黃巾兵衝著最前麵,在他們身後,跟著數百名身背箭囊的弓箭兵,再往後,就是麵色猙獰手持各色利刃的黃巾賊眾。戰場上喊殺聲震耳欲聾,兩千黃巾像潮水一般湧向朐縣城門。
“仰視天空,拋射!”陳到執弓在手,搭了一支羽翎箭,眾目睽睽之下做著示範。羽箭破空的尖嘯聲從城牆上猛撲而下,穿透了一名黃巾弓箭兵的身體,帶出來長長的一串血珠。
民壯們有樣學樣,一時之間密集的羽箭之聲不絕於耳,黑壓壓的狂風暴雨一般。
空中長箭撕裂空氣的刺耳叫聲幾乎掩蓋了城下狂奔而來的鮮卑人的叫喊聲。長箭象狂風暴雨一般落下射在一切可接觸麵上出了無數種聲音。慘叫聲驚呼聲隨著連續不斷倒下的身影響徹了戰場各處。
人仰馬翻中,黃巾軍的弓箭手一陣大亂。大部分的羽箭都放過了最前麵的數百盾兵,直接射入了弓箭手的隊伍。黃巾的數百弓箭手,因為角度和距離的差距無法還擊,隻能眼睜睜處於被動狀態。
“目視賊軍中段,平射!”陳到大吼一聲,引弓又是一箭。
密密麻麻的弓弦之聲再次響起,黃巾兵弓箭手再一次倒下了數十人。
在呼嘯的箭雨中,刀盾兵狂奔著前進,十二架雲梯在數百人抬動下
飛快的向城牆接近。
一部分本就不善於射箭的民壯將弓箭棄之一旁,搬起身邊早已準備好的大大小小的石塊,估摸著敵人的距離和自己的臂力,向著賊兵密集處拚命砸了出去。
黃巾的弓箭兵進入了射程,紛紛引弓射箭,一排排羽箭飛過了城牆,落在一些躲避不及的民壯身上。
“……注意隱蔽!用箭垛掩護自己。”陳到將一支飛箭撥落在地上,對著城牆上的民壯大聲呼喊。
民壯們紛紛找掩護,時不時的偷空給城牆下的黃巾射上一箭或是丟一塊石頭下去。守軍的守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
“黃龍那個蠢貨。”左髭丈八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看著戰場上雙方的攻防,嘴上流露出無比的輕視,“可恨我識人不明,麾下當做精銳的三千騎兵,竟然就被這麼一群連射箭都射得七零八落的民夫打敗了。”
一個黃巾頭目湊到他身邊,奉承道:“渠帥,那皇甫小兒見了咱們這般勇猛無畏的精兵強將,那褲子一準早就尿濕了。”
左髭丈八冷哼了一聲,似是不屑說起這種話題。他勒住韁繩,板著臉問道:“那些工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久了井闌還沒有做好嗎?”
黃巾頭目麵色愁容:“渠帥,數百名工匠光那一輛攻城車就耗費了一個多時辰,眼下剛喘過氣來,井闌怎麼也要再等一個時辰。”
“老子哪有時間等他們喘氣?”左髭丈八勃然大怒,“再有半個時辰,老子還看不到井闌上戰場,這幾百個人就都不用喘氣了!”
“渠帥,十裏外錦屏山上發現數千官兵!”一個斥候高聲大喊著,遠遠的飛奔了過來,馬蹄在身後揚起一陣陣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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