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用你猜,因為我前兩天夢見你了。”
饒是不想和沈草兒一般見識,聽見這話,沈錦也忍不住搭了個腔:“夢見我了?”
“以我倆的關係,難不成你夢見我不得好死了?”
沈錦說話沒個忌諱,係統倒是在意識海裏使勁兒吐了三口泡泡。
魚嘴裏念叨了一句——
“童言無忌,有怪莫怪。”
沈錦:“……”狗係統還挺講究。
沈草兒沒看出來她在走神,眼神放空,陷入回憶:“不是,在我夢裏你下場還挺好呢。”
“你不知道,我記得特別清楚,那個夢特別奇怪,人人都住在特別特別高的樓裏。”
“和縣城裏氣派的樓房一點不一樣,看起來……更氣派。”
她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隻能在‘氣派’前頭加個‘更’表示驚歎。
沈錦剛回過神就聽到這句話,眉心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
就聽沈草兒繼續道:“特別不好想象,我和你說你都想象不到。”
“馬路又寬又大,來來往往全是小汽車,各種各樣的,可有排麵了,還有人,穿的也不是現在咱們穿的這樣單一的衣服。”
“都是我沒見過的穿著,藍色的緊身褲子,料子特別奇怪,小腿的地方還是寬鬆的,越到腳布料放的越寬。”
係統整個統都驚呆了。
弱弱的在意識海裏小聲問沈錦:“囡囡,她說的不會是喇叭腿牛仔褲吧?不對呀,她怎麼可能夢到沒見過的東西,難不成是要死不死的吊著一口氣恰巧合了某些機緣,做了預知夢?”
沈錦輕輕頷首,大概就是這樣了,不然就像係統說的,人怎麼可能夢到沒見過的東西。
現在又不像後世,哪怕沒見過光是看書看小說裏的描寫,發散思維腦子裏大致也有印象。
這年頭啥都沒有,沈草兒連電視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憑空想象到未來會有什麼。
除非她做的夢就是預知夢,不是沈草兒自己的想象衍生出來的夢。
這麼一想,興趣更大,沈錦追問:“那你看到夢裏的我是什麼樣的?”
沈草兒想了想:“你也奇怪,坐在一個特別高的樓的大房間裏。”
“整麵牆都是窗戶,從窗戶看下去人小得跟螞蟻一樣。”
“你變得特別好看,好看得我都形容不出來,可是我知道那就是你,有很多人尊敬你,你一走一過有人朝你鞠躬,管你叫沈……”
想了半天有點想不起來:“反正好像是個頭銜,我都沒聽過。”
“還有你出來進去的也厲害,也坐小汽車,有人給你開車,我在夢裏一路跟著你回家,沈錦,你知道你住在哪嗎?”
越說越興奮,沈草兒激動得臉頰都有些潮紅。
好像在說她自己的事兒一樣得意非常。
沈錦從善如流的問:“我住在哪?”
沈草兒:“一個特別特別大的房子裏,好像圈了塊兒地一樣,有奇怪的方方正正的池子和花園,房頂是尖的,和我們這邊的房子一點不一樣。”
“特別大,像迷宮,你一回家就有一堆下人迎出來,你幾個哥哥和你爹他們也在,你還有後娘了,他們所有人都圍著你轉。”
她咂咂嘴感歎道:“真好的,一家人圍坐在一塊兒吃飯,飯桌上的菜我也沒見過,看著就奢侈。”
聽她這麼說,沈錦大致聽明白她未來應該是住上別墅了。
這麼一看自己混得還不算差。
沈草兒兀自擱這兒激動卻沒得到回應,以為沈錦是不信她夢到的這些……
沈草兒:“我真夢見了,雖說挺奇怪,你咋變地主了還有下人伺候,那麼囂張都沒被下放,可我夢得特別清楚……對了,還有沈招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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