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院子的人就看她在那兒丟人現眼的演了。
朱秀芬:“行了!”
沈花兒噎了一下,看見自己老娘後眼淚刷的一下又出來了:“我的娘啊,有餘他才多大啊?咋就能出了這樣的事兒啊?!”
“你都不知道我一開始聽人傳話的時候還以為是聽岔了,你說我哥平時也不咋喝酒,這咋突然就把自己給喝死了?”
“他是不是心裏有啥氣發不出來隻能自己擱那兒喝悶酒啊?”
話說得怪意有所指的。
這一刻沈花兒的臉莫名的在朱秀芬的眼裏和沈姑奶重合到了一起。
都是不省心的。
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
見周遭議論聲漸起,朱秀芬直接上手拉了閨女一把,冷著臉說:“進屋說話,別在外頭出洋相。”
沈花兒被她鉗製著麵色有些難堪,邊走邊嘀咕:“娘你咋能這麼說我,我是心疼我哥年紀輕輕就走了,哪是出洋相。”
而且……
一路被拽進堂屋,沈花兒甚至沒顧得上和堂屋裏的沈老頭、沈姑奶打招呼,就自顧自繼續往下說:“而且哥現在走了,家裏就剩我這麼一個能給你和爹養老送終的了……”
她本來是想讓她娘掂量掂量,以後對她好點,有錢有工作啥的都傳給她。
卻不想她娘直接冷笑著打斷她的話。
朱秀芬:“你可得了,我和你爹不用你忙活給咱倆養老送終,咱倆也不止你一個閨女。”
她這個大女兒之前確實孝順,家裏出事啥的都是大女兒張羅解決。
可那都是以前,沒結婚之前,這結完婚到現在就不一樣了,就跟沒這個娘家似的,從出門子到現在沈花兒統共沒回過幾次娘家。
這就是典型的人在哪心就在哪。
沒出嫁之前以娘家為主,可等出了嫁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現在心裏估摸著全是婆家了,她是瘋了才指望大女兒給她養老。
不把她家搬空貼補婆家就不錯了。
沈花兒不知道她娘挑的是她不回娘家的理。
以為她娘這麼說是還指望沈草兒還有沈招娣呢。
她也冷笑一聲:“娘,你咋就學不奸?你和爹是不止有我一個閨女,可除了我你說誰還能讓你倆指望得上?”
“以前哥在,我不說啥,可現在哥沒了,你是準備跳過我指望沈草兒還是指望沈招娣?”
她說話直白,把血淋淋的現實剖給朱秀芬看。
沈花兒:“你要是想指望沈草兒,當初咱家都要斷頓了,都要捆一塊兒餓死了,她風風光光的在城裏當她的大科長夫人。”
“咱們舍下臉求到她麵前的時候,她管過咱們嗎?給過咱們一粒米一分錢救急嗎?”
“當初她風光的時候都指望不上她,更逞論現在了,人都不知道在哪個耗子洞窩著呢,你和爹要是想讓她養老,嗬,能找著人再說吧。”
這是沈草兒。
至於沈招娣……
沈花兒就更有話說了:“還是你和爹準備指望沈招娣?啊,不對,人家現在改名叫沈勝男了,多硬氣的名。”
“活得都那麼硬氣了,再不是以前被你拿捏得死死的勝男了,而且她從小到大在家裏受那麼多苦,指不定心裏咋恨你和爹呢。”
“指望她養老?她啥脾氣你還不知道?清高著呢!”
“你現在就是拉攏她,把家底子全給她,她都不能稀得要,對你倆肯定也不稀得管。”
“都是斷親的關係了,我就不明白你和爹老跟她熱臉貼冷屁股幹啥……”
“夠了!”朱秀芬抬手想扇她,手腕卻被女婿一把抓住。
力氣不輕。
察覺到手腕處傳來的劇痛,朱秀芬眼圈都氣紅了。
好,好樣的。
這就是她女兒,這就是她給女兒找的好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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