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霞霞卻是一點不在意:“這都是他王慶光欠我姐的,媽,你要是這麼想,是不是心裏就踏實了?”
“王慶光由著他家裏人磋磨我姐這麼多年,現在終於良心發現知道給補償了,別說隻要他每個月一半兒的工資了,他就是給再多我都不嫌多。”
黃母伸手點她腦門:“我是怕他有啥算計,想算計咱們。”
這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王慶光這人多蔫兒壞呀,萬一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她們防不勝防的。
黃母就是心再軟,今天聽了王慶光的境況再慘,她都不可能對王慶光心軟。
她懷疑王慶光之所以玩這一套兒,還是在變著法的想和她大閨女複婚。
“不能。”
聽完自己媽的猜測黃霞霞想都不用想就給出了否定答案。
“如果說以前王慶光還對能和我姐複婚這事抱有幻想,那麼今天他爸他媽過來鬧完,他用胳膊肘想都能知道,就憑他媽和他妹妹罵我姐的那些話,我姐打死都不可能跟他複婚。”
“王慶光除了在他爸媽麵前腦子糊塗,別的時候腦子還是挺清醒的,他不會在明知道這件事兒已經不可能了,還往這件事兒上使勁兒。”
黃清清點頭:“霞霞說的對,王慶光不可能再想著和我複婚了,他現在心裏清楚,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他要是還想和我複婚他也不會說他相親對象的事兒。”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王慶光要是想再努力努力,求她點頭答應複婚。
那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肯定是他對她有多癡心,為了她拒絕了多少的相親對象,有多少人看上他,對方條件有多好他都沒動搖,隻一片丹心照著她。
這是表白心意的正確方式。
壓根不會傻到把話說這麼實在,說現在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把閨女嫁給他。
說他現在相親有多讓人瞧不上,多被人嫌棄挑揀。
誰在追人的時候會這麼說話?
黃清清:“所以他肯定是對我死心了,挺好,我也落個清淨。”
她一點兒都不覺得能讓前夫回過頭死皮賴臉的後悔挽回是件好事,她都怕王慶光纏著她時間長了再冒出來一大堆打著為她好的旗號勸和的人。
到時候她的名聲算是和王慶光綁到一塊兒了,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隻要想想那樣的未來,黃清清都是心有餘悸。
她拍著心口:“這樣就挺好,他不癡心妄想想著複婚,這裏的字據頂多算是個交易,還是咱家占了便宜。”
“媽,沒啥可心裏不踏實的,就像霞霞說的,他虧欠我那麼多,現在這個……”
她拿起字據:“就算是補償了。”
“他要是想在這上頭玩心眼,那就讓二妹夫翻臉真去派出所告他去。”
“反正他現在自己不都承認了他打二妹夫的事兒了嗎?為了把工資搶回到手裏還要拿打人的事兒當把柄回家說去,自己都認了事兒,想翻都翻不了。”
“他就是再有算計,最起碼在這件事兒上他翻不出浪。”
……
沈錦:“他應該是有別的心思。”
沈有文夫妻倆回家之後,黃橙橙沒忍住把白天王家人上門訛人,沒得逞不說還反被訛,最後屁滾尿流跑了的事兒當成個笑話和家裏人講了一通。
在咧個嘴說完王慶光打算怎麼坑王家人且讓她娘家因此撈到多少好處後。
沈錦沉吟了一會兒,說出了上邊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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