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沒想到沈有勝能那麼……”
能那麼咋地她也形容不出來,壓根找不到詞形容。
隻能說這就不是個正常人。
讓人捉摸不透的。
說他關心徐芝,上次還勁勁兒的當護花使者呢,這次直接撒手不管了。
他不是喜歡徐芝嗎?他也不怕徐芝出事!
“算了。”於偉河起身把地上的碎片掃幹淨,仿佛掃的是今天的晦氣。
“事兒都沒成,現在再生氣有啥用?你都不如回去好好想想以後咋辦,沈有勝性格這麼讓人摸不透,咱下回咋算計能成事啊?”
拿徐芝當餌都釣不出來沈有勝,這麼想想不嚇人啊?
連徐芝都不能把他勾到一個陌生地方,他們要是再想用生米煮成熟飯這招賴上沈有勝,那得找誰能給沈有勝不設防的約出來?
沈有勝麵都不露,壓根釣不出來,那他們想的再好不也都是空想?
一聽她哥這麼說,於蘊秀這才反應過來這次沒設計著沈有勝意味著什麼。
她失魂落魄地坐回到床邊。
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天意就是要讓沈有勝和徐芝在一塊兒。
所以哪怕她提前知道了所有事,她努力攪和徐芝和沈有勝不讓他倆在一起,也全都於事無補,根本改變不了她們每個人既定的命運?
於蘊秀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可能,要是這樣,那又何必讓她預先知道她以後的命運?
難不成是想讓她清醒著重走一遍上輩子的老路?
“不、不行,不應該是這樣的。”於蘊秀咬著手指甲,神情癲狂。
她既然有這樣的機緣,這輩子就肯定能過上風風光光讓人羨慕一輩子的日子。
這才不辜負老天爺對她的厚待。
“我得冷靜下來,對,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沈有勝到底合計啥呢……”
她在那咬著手指甲嘀嘀咕咕。
廖文慶看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大河,你妹妹這是咋了?神神叨叨的。”
於偉河也不知道他妹這是受啥刺激了。
……等等。
對啊。
受刺激!
他妹先是在夢裏過了糟心的一輩子,然後夢醒之後本來想改變命運,卻不想沒有一件事按照他們預想的走。
事事不順,還有夢裏上輩子的悲慘經曆在旁邊警醒著。
好像一著不慎就能落到上輩子那樣的下場……
嘖,這麼一想,他妹可不就是受刺激了嘛。
受大刺激了。
不管怎麼說,他妹的心結還是在沈有勝身上。
可沈有勝……
於偉河一言難盡:“沈有勝這人……文慶,你說咱咋算計沈有勝好呢,總不能次次都算計落空啊,他沈有勝也不是屬泥鰍的這麼滑不留手。”
“萬一他就是屬泥鰍的呢?”想到今天沈有勝往人堆裏鑽一眨眼就沒影了的能耐。
廖文慶想都不想就接了這麼一句。
於偉河:“……”
……
沈家新房。
沈有勝等沈錦和蔡老太她們從鄉下回來之後。
立馬就開了個‘大講堂’。
主要講的就是在沈錦她們回村辦升學宴的這段時間,他都在城裏幹啥了……
“你們是不知道,我當時那叫一個機靈,那小白臉還想留住我?哈,做夢!”
“我趁他不注意就溜了,他還打量我不知道他存的啥心思呢,不就是想留我在那兒斤斤計較好顯出他多會辦事嗎?”
“我二哥都給我講了,我才不掉坑裏跟他在徐芝麵前做比較呢!”
。您提供大神月悠北安的穿書七零:團寵旺家小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