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魂就這麼走啊走。
先是在小旅館住了幾天,等手裏的錢花見底了這才找到一個供吃供住的工作。
想也知道,人家都供吃供住了,肯定工資就少了。
不僅是工資少,它活兒還累。
隻不過現在哪還有於蘊秀挑剔活計的餘地,縣城裏邊招工的少,為了生活,她隻能打起精神拚了命的幹。
說來也巧,她幹的活兒就是幫新開的百貨大樓裏邊一個賣鞋的商鋪鋪貨當庫管。
活又累又雜,一個人能當三個人使。
而就在於蘊秀整個人都累木了的時候,一點準備都沒有,她遇見了沈有勝。
彼時的沈有勝簡直可以說是前呼後擁,知道他是大老板沈錦的哥哥,不說別人,就說往常對著於蘊秀吆五喝六的店長,看見了沈有勝,那都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恨不得攆著人家給人家當鞋拔子提鞋。
於蘊秀就這麼愣愣地看著沈有勝離她越來越近,她以為沈有勝這是認出來她了。
整個人霎時間變得局促起來。
恨不得趕緊找個全身鏡好好整理一下自己因為擺貨造得亂糟糟的衣服。
要是早知道今天能碰上沈有勝,她絕對不會胡亂套一件舊衣服在身上一點都不打扮。
沈有勝看見她會不會失望?
會不會覺得她破壞了在他心裏她年輕時候的印象?
隨著沈有勝被人引著臨近,於蘊秀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怎麼擺好了。
想裝作不經意遇見跟沈有勝打個招呼,卻不想嘴剛咧開,手剛舉起來……一隻大手直接迎麵給她往旁邊使勁兒一扒拉!
踉蹌間,於蘊秀能聽到推她那人問她店長:“這誰招的?一點眼力價沒有,就這麼在門口杵著,她好看咋地?”
她店長好像怕得罪人,平時看見她的時候眼睛就差長腦頂上了,現在被人這麼一說,反倒能屈能伸賠起了不是。
“徐總,這不是缺人手嘛,臨時招的,您別在意,快看看咱們店裏剛到的新鞋,這可都沒往櫃台裏擺呢,全是海市那邊流行的最新樣式,咱們品牌您也知道,不是那些雜牌子……”
被叫做徐總的男人擺擺手:“得了,你跟我說最新樣式沒有用,你得跟咱沈校長講,他給他媳婦買,我老徐可不懂這玩意。”
店長立馬換了目標:“沈校長,您夫人今天沒一塊兒來?”
不用沈有勝回答,被叫做徐總的直接搶答了:“他夫人來了,這不,他夫人今天穿了雙高跟鞋,他看見了就張羅著就近過來給買雙平底鞋換著穿。”
“咱大老粗就沒見過這麼疼媳婦的,走了好幾家都不滿意,說就要小牛皮底的,那樣的走道軟和,你說說,就走幾步道,硌腳能硌到哪去。”
他想找個能一塊兒吐槽好友的同盟,卻不想他吐槽完,換來的不是認同,而是一溜煙的誇沈校長對夫人好的彩虹屁。
這世道。
他老徐是越來越不懂了。
沈有勝幹咳一聲示意好友別那麼多話,說了個鞋碼讓店長先去給他拿鞋。
沒了離得近的外人,老徐也不嫌丟人,直接抱怨出聲:“我這陪你走了一路,我腳也磨夠嗆,你咋沒想著給我買雙軟和底的鞋?”
沈有勝:“少廢話,你要是閑著沒事幫我去樓下打包一袋老式糕點,我媳婦愛吃那一口,除了這兒賣的別的地方味不對,不是小時候吃的味。”
“誒呦嗬,我老徐吃東西都沒這麼講究,你這有點過分了吧,還味不對,咋地別的地方做的吃了嗆嗓子啊……得,你別瞪我,我去還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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