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難道要讓她去糊火柴盒?
怕是她哥看她一點用都沒有,直接給她找個下家讓她給家裏掙彩禮錢吧!
於蘊秀打死都不想過那種被家裏人論斤賣的日子,她不能不好好畢業,也不能被記過。
為此,哪怕被人笑話,哪怕被朋友指責被朋友不理解,哪怕在沈有勝麵前落荒而逃……她都無所謂,她甚至不再盼望著能在金校長那兒留下個好印象。
印象不印象的,哪有安生畢業重要?
隻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黃橙橙一攤手,說起在學校的後續:“反正有勝說完,於蘊秀見勢不好,估計是怕她帶來的那些腦子不咋好的朋友一激動真和有勝杠起來,到時候杠輸了再被有勝舉報,所以趕緊找了個托詞,說臨出門之前忘給她爸吃藥了。”
“還說這麼長時間她爸要是再不吃藥容易上不來氣,白著臉說的可憐兮兮的,說完扔下她身邊朋友扭頭就走。”
“她跑得倒是挺快,她朋友嗓門那麼大都沒喊回來,相當於是她走人了但是把好心替她出氣抱不平的朋友給留下來當人質了。”
“你們說好不好笑?”
沈有鵬和沈有文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搖頭失笑。
所以說有時候哪怕朋友少都不要緊,可要是識人不清碰上個於蘊秀這樣的。
被於蘊秀當槍使,幫於蘊秀出頭,最後還要被於蘊秀見勢不好扔過去堵槍口,那才真叫倒了血黴了。
都不能說心涼,被於蘊秀扔下的幾個姑娘應該都心死了。
當然,於蘊秀的幾個朋友等反應過之後心裏是個什麼想法,沈家人且不稀得管呢。
既然傻到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那就要為自己的蠢買單。
沈有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金校長說了,這樣隨意造謠汙蔑人的風氣確實不能從一中起頭刮起來,所以這件事他事後還是會找於蘊秀和她那幾個朋友談話,看看怎麼處理。”
不管外麵風氣什麼樣,至少一中一直為師生撐起了一片淨土。
哪怕仍有力有不逮看顧不到的地方,可至少一中無愧於‘一’這個名頭。
它就像一個碩大的機器,無論外邊刮風下雨,無論身邊多少同類因為這風雨停下腳步,它仍舊在堅強又堅持的緩慢運行。
內裏看不到丁點顯眼的腐壞。
這也是為什麼一中的畢業證在各大國營廠裏極其吃得開的原因。
可以說,這裏邊金校長的付出居功至偉。
也正是因為這,金校長絕不允許好好的一中出現這樣一言不合就舉報的風氣。
有金校長做保沈有鵬和沈有文這才算徹底放下了心。
“等等。”沈有鵬突然想起來,“那那位徐同學呢?”
“有勝,人家可是因為你名聲都被潑髒水了,之前還一趟趟的來家裏教你和有武的學習,你長點心,想想法子怎麼補償人家。”
這可不是一句簡單的謝謝就能拉倒的。
那成啥了?
沈有勝聽自己大哥提起徐芝,嘴唇動了動卻沒出聲。
沈有鵬:“說話,挺大小夥子報答人家恩情的時候啞巴了?”
“你說說,你準備什麼章程去報答人家去,不問清楚我這心裏都不踏實。”
他實在是怕了他這不靠譜的弟弟胡搞。
當初要不是瞎胡鬧想出那麼離譜的法子跟於蘊秀獻殷勤,現在也不至於被於蘊秀朋友誤會成條件好的街溜子。
所以與其讓有勝自由發揮,再把人得罪了,不如他當大哥的先聽聽把把關。
沈有勝腦袋越垂越低,後脖頸子通紅一片。
沈有鵬沒看懂他這是什麼反應:“你幹啥呢?問你準備怎麼報恩,你在這盯地縫呢?咋地,要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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