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再窩囊廢,婆家還是有點人脈的,不然一開始她也不能嫁他。
可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自己妹妹出息了,那可是自己親妹妹,不比這糟心婆家靠得住?
這就是為啥黃霞霞今晚上睡得著的原因,她心裏美啊。
心知肚明以後有沈家在,她黃霞霞再不用看婆家大姑姐小姑子的臉色了。
她腰杆子都能直起來了!
誰讓她娘家出息了,她背後有靠了呢?
隻要想一想以後再不用慣著外邊那不省心的小姑子,她就感覺自己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以前是她得看婆家臉色,可今天過後,黃霞霞清楚的知道,她……站起來了!
對於這樣的認知,她思想上轉變的很快,無奈外邊火氣上頭的小姑子卻沒意識到家裏形勢上的改變。
發了一通的瘋,不好埋怨自己親媽,氣又沒撒完。
聽到屋裏的嗑瓜子聲,劉娟整個人瞬間就炸了!
“黃霞霞!你還有心情嗑瓜子?!”
黃霞霞嗑瓜子的動作一頓,眨眨眼睛,她為啥沒心情嗑瓜子?
這要是她自己過日子,上頭沒婆婆把著家裏物資,她都有心情大晚上燉一鍋肉好好慶祝慶祝。
沒聽見黃霞霞回嘴,劉娟還以為黃霞霞這是跟以前似的,慫了。
立馬氣焰更是高漲:“你給我出來!黃霞霞今天這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黃霞霞捧著一手的瓜子,施施然走出來靠著門框,隨口問她:“你想要啥說法啊?我就不明白了,今天你丟人的事兒和我有啥關係啊?”
要是換成以前,她保準得裝傻充愣問今天發生啥事了,生怕撞瘋子槍口上揪著她不放。
可今天的黃霞霞再不是以前的黃霞霞。
她是鈕鈷祿·霞了。
不僅能正麵問,還能正麵剛:“而且劉娟,我是你嫂子,你一口一個黃霞霞這就是你的德行?”
“你!”從來沒被黃霞霞這麼剛過,劉娟好懸沒反應過來,“媽,你看她!”
“她給我坑成這樣,現在還敢這麼和我說話,這就是你給我哥找的好媳婦!”
黃霞霞漫不經心的繼續嗑瓜子,瓜子皮就隨地亂吐:“我咋坑你了?”
“你別告訴我給你介紹小包就是坑你了,娟子,做人不能這麼不要臉。”
“當初是誰逼著我幫忙牽線的?是誰天天在家裏鬧騰,說我有好事就想著自己妹妹不想著自己小姑子的?”
“是誰一天三頓的作,非得讓我去腆個臉求著人家包泰清過來再相看個對象的?”
黃霞霞就差指著劉娟說是你是你還是你了。
這是一點臉都沒給劉娟留啊,還沒嫁人的姑娘縱使臉皮再厚,再不講理,也聽不得這話啊。
當場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本來今天兒媳妹妹結婚,劉母想給兒媳個麵子,沒打算縱著小女兒指摘兒媳。
可兒媳這著實有點太不像話了!
劉母臉當場就拉了下來:“霞霞,跟你小姑子道歉!哪有當嫂子的這麼說話的,你還有沒有點深沉了?”
黃霞霞又吐了口瓜子皮,一張嘴說那話就跟吐刀子似的——
“我再沒深沉也比有些人還沒和人家處上對象,就帶著人家遙哪認親戚有深沉啊。”
包泰清和沈家八竿子打不著,愣是被她小姑子給帶去了。
以什麼身份帶去的黃霞霞都不稀得說,怕髒了自己的嘴。
但凡有點深沉的小姑娘都不能幹這事兒。
她輕笑:“可有點自重吧!別太上趕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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