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一個人從名聲黢黑到漂白,就這麼簡單。
沈錦笑眯眯,深藏功與名,洗白嘛,有什麼難的,遙想後世,洗白的手段多種多樣效果更是立竿見影。
她不過是踩在後人的肩膀上,沒什麼可誇耀的。
隻是她雖不自誇,可對於她小四哥的表現,還是要表揚一下的。
沈錦:“其實一開始還是多虧了小四哥,和我打配合別提多心有靈犀了。”
“都不用說話,隻要一個手勢,我小四哥就知道我是啥意思,直接騎上車就報信去了。”
“要不是他報信及時,咱們後招放的時機正好,這一次也不能效果這麼好。”
沈疆點頭,深以為然。
他其實今天壓根就沒進城,不去曬穀場就是為了避嫌。
選副隊長的時候他一直都在後山山腳下和倆狼待一塊兒。
就等著小兒子過來報信,時機恰當就放狼。
連他自己都有點驚訝,時機竟然能掐得這麼準,這事竟然能辦得這麼順利。
徹底鬆了口氣,他拎拎手上的編織袋:“正好,肉我都拎回來了。”
“倆狼閑著沒事給咱們抓的野兔子,晚上叫老三一家過來吃飯,咱好好慶祝慶祝。”
沈三河吹完牛進來的時候恰巧趕上這一句。
樂得都能看著後槽牙了。
“四弟,那感情好啊,我都老長時間沒吃著肉味了,今天早上給家裏剩下的豬油禍禍了。”
“你三嫂心疼的,差點沒給我腦袋摁鍋裏炒菜,都饞死了要,你這可太敞亮了。”
他還記得四房為啥推他上位,也不抻著,趁著人全,直接幹脆利落撂了準話。
“四弟你放心,我知道我是咋當上這個副隊長的,我不能忘本。”
“以後大隊的事你說東我就不說西,你說抓狗我就不攆雞。”
沈疆拍拍他肩膀,沒多說啥。
他深沉,沈三河可不是個深沉人,尤其現在正是飄的時候。
一張嘴直接就給田有田賣了:“田有田那狗東西,一開始看我扶不起來就想撒手不管我了。”
“後來看我嚇走了狼,又有希望被選上副隊長了,老臉當場就變了。”
“又開始一口一個好兄弟的喊我了,我也沒和他撕破臉,他不拿我當狗嘛,我現在也相當於逗狗呢。”
“逗他玩誠有意思了,等著吧,等以後我坐穩位置,給他手上老底全榨幹,到時候就給他一腳踢了。”
“嗬,讓他算計我,出來混,他早晚得還!”
沈三河倒是坦誠,這是擱這兒暗搓搓交待說以後說不定還會和田有田有接觸,但絕對沒有二心呢。
沈疆也不怕他有二心,但是他能讓自己省心,那當然是最好的。
又拍了拍沈三河的肩膀,把手裏的編織袋放地上。
沈疆頷首:“行,你這麼說我心裏就有數,那你們先忙活著晚上飯,我去接有勝去。”
“他怕和我一塊兒回來村裏人看著了多問,麻煩,就讓我先繞路回來的。”
“可現在太陽都快落山了,他這時候還沒回來,我怕他出事過去迎迎……”
……
沈疆擔心的還真沒錯。
沈有勝之所以沒早早趕回去,還真是被麻煩給絆住了。
隻不過不是沈疆擔心的那種麻煩,和狼和山裏的野獸都沒關係。
而是……
李愛蘭:“你爹呢?我懷孕了。”
沈有勝:“你有病吧?”
他都不知道這貨是從哪冒出來的,腆個肚子,上來就說她懷孕了。
沈有勝:“你懷的也不是我的娃,也不是我爹的娃,上趕著說啥?”
“我數三個數你麻溜離我遠點,不然我騎自行車撞你你信不信,反正這周圍也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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